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想比有什么不听啊”。
顷刻之间,犹如一道闪电将张长信轰得外焦里嫩,这个秘密除了戏班之外也就是日本人知道这件事,难道。。。。
张长信整个身子开始麻木,从骨子渗透而来的慌张感悠然而来,他最怕的最终也是来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白世轩一讪笑,眼睛一眯:“怎么样,张老板可别把我想成那些薄情寡义之人,当然,像我这样的人,我也是为了你辛辛苦苦经营的戏班着想”。
张长信几乎是要歇斯底里,可是麻木的身体又在按捺着自己:“这跟我的戏班有什么关系”。
白世轩眼角一黠即刻坐回了身,翘起二郎腿而后说道:“我知道那晚是张老板独自给日本人唱的,但是张老板再怎么说也是常青班的一块活招牌,怎么不会和戏班扯上关系,即便你想过以后撇清关系,但是人的这脑子对你们这戏班已经是根深蒂固,我对沈老板还有情自然会帮他脱离苦海,但是你和你的戏班嘛”。
张长信现在更是心乱如麻,不停吞咽着口水,他知道白世轩这次来的目的不是因为知道洛筠笙的下落,而是拿着他的把柄对他进行威胁:“你想怎么样,把我打一顿报了几年前的疼吗”?
白世轩笑着摇了摇手,显然他的目的并没有那么简单:“我想要的当然是张老板你死”。
张长信一惊,白世轩紧接着继续道:“你不死我看着心烦,你们戏班的污名也将公之于众,沈老板要是知道洛筠笙没有消息,这些年都是你虚构出来的,会怎么样”。
张长信微微的点了一点头,他现在苍白的脸色,和手中白色的餐巾几乎是相差无几的,只见他将餐巾放下,反手拿起餐刀正要向他脖子往下割时,白世轩忽然大笑。
他笑道:“张老板要是死在这儿了,可不是污了我的泳池吗,听我说,死在戏台上是再好不过了。。。。而且死在你台下的观众面前,死在你师弟的面前,早早的谢幕岂不美哉”。
死在台上,张长信几乎是喉咙堵塞得说不出半句话,耳旁听到丝丝拉拉的响声之外更本听不到周围人嘴中在说什么。
他盯着白世轩的嘴一张一合,这讨厌的嘴脸,他一见着就想上前去抽两巴掌。
他就这样回去,几乎是忘了之前这条路自己是怎么走的,怎么和周琳打照面,怎么和衣躺在床上的。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张长信的脑子也算是清醒了,周琳一把将醒酒汤摆在他面前,劝他喝下,到了现在张长信才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