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昨天原来是喝过酒的,他也有好几年没喝酒了,为了不说出沈烨灵的事,他硬是没喝出来。
到到了大年三十,阖家团圆,别人为了庆祝,他却依旧是滴酒不沾,他选择了抽大烟把自己的嗓子给整坏了,那都是自己该啊。
张长信端了醒酒汤喝了起来,问过周琳自己酒醉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话,周琳也是迷迷糊糊只记了个大概,说张长信酒醉回家谈的都是要死要活的话,具体是什么周琳也迷糊。
张长信松了一口气,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了,他来到戏班一众师兄弟知道他要开始教武生的技法,急忙排好了阵型站立在那里,沈烨灵一贯的站在旁边。
张长信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望着这一群群学戏的小徒弟,他辛辛苦苦创建的戏班啊,如今已经有四十多号人了,张长信平静的看了一眼他们,锐声说道:“以后要好好听师叔的话,也要好好好照顾自己”。
小徒弟们以为张长信会说什么了不得的话,所以个个竖起耳朵听,见着张长信说完个个垂着头下去。
沈烨灵察觉了不对,忙转头皱着眉对张长信关切道:“师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张长信没有作答摇了摇头,他高高大大的站在沈烨灵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明天又是咱俩同意,可要好好表现啊”。
张长信幽魂一样的来,又幽魂一样的回家了,沈烨灵虽然不知道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但是他总感觉张长信这样一定和明天的戏有关,所以他必须尽量保证这场戏能顺顺利利的唱完。
“汝良”,沈烨灵回头唤着徐汝良的名字,见着徐汝良伶伶俐俐的跑过来而后继续说道:“你明天把守戏园门口,看见白家的人都不要让他们进来”。
张长信游荡着走回家,突然想起周琳爱菊花,于是在夏天花市上买了几盆还没盛开的菊花一路扛回家。
从昨天早上开始,周琳就觉得张长信不正常,今天更是特地买花给他,连忙探了他的额头怕他有没有发骚,张长信表面上没有发烧,但心里倒是烧得不轻。
他拿开周琳的手,这回多年争吵的老夫妻,也终于和和气气的坐下来说回话了,今天张长信是格外的体贴周琳,闹得周琳都觉得他是因为嗓子好把自己高兴坏了,而且还坏了脑子。
一直等到有一天过去,戏园里人山人海,因为是张沈二人的同台所以戏园早早的就将座位坐满,前头热闹,后头也热闹,在沈烨灵和张长信二人单独的化妆间里,沈烨灵细细的给你瞄着眉,同样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