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他应该是先皇的臣子,只是不知究竟是谁。”
“那么,你若继续留在此处将非常危险。”东凌孤云眉宇之间有一层淡淡的担忧,“他们误会你背弃先皇,只怕还会对你下手。明日我便告诉东陵洛曦,将你接入湛王府照顾。”
闵心柔点头,却突然叹了口气:“可怜先皇的这些臣子,到了此时居然还如此忠心……云儿,我担心东陵洛曦会借此机会大肆搜捕他们,势必又要害死很多无辜,这可怎么办才好?但我方才不说出黑衣人來自前朝,东陵洛曦又必定起疑……”
东凌孤云略一沉吟:“莫慌,沒有任何线索,东陵洛曦不会那么快动手。我会时刻注意着他的动静,并想办法向他们示警,你只管安心养伤。”
东陵洛曦,杀戮并不能将假象变成真相,更不能阻止真相浮出水面!你做过的一切,终有大白于天下之时!
见闵心柔确实沒什么大碍,何况又有宫女一旁侍候,东陵洛曦又加派人手保护,想必那刺客不会立刻返回,东凌孤云也就退了出來,明日再來看望,顺便将柔妃接回湛王府。
见他出來,肖展飞忙向端木幽凝使了个眼色。东凌孤云不知是不曾看到还是假装不知,只是淡淡地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送我?”端木幽凝冷笑,“照你这样子,我送你还差不多。”
东凌孤云一只脚本來已经迈了出去,闻言不由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端木幽凝目光往下一溜:“腿不痛啊?”
“痛。”东凌孤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不过送你回去还是可以的。”
“你……”端木幽凝被噎得不轻,也不知究竟该气还是该笑,只得狠狠地瞪着他咬牙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回湛王府上药吧!”
肖展飞猛翻白眼:亲亲七小姐,我是让你劝劝王爷,不是让你“命令”他啊!你不知道王爷最忌讳被人要挟和命令吗?
果然,东凌孤云看到端木幽凝的态度,眼睛便微微地眯了起來:“你似乎突然对我有了很大的成见,为什么?”
端木幽凝梗了梗,自不会傻到承认是为薛镜月而膈应:“……沒有,殿下误会了。只是殿下的腿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若再不用复颜膏加以调养,情形只会比过去更糟,还请殿下多多珍惜自己,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该为了那些需要你的人,告辞。”
说完,她转身就走,东陵孤云的声音却突然从身后传來:“我这条腿是你治的,上药也是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