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不会用。”
端木幽凝咬牙,豁然回头:“你……”
“我知道你性子傲,不过我也不输给你,”东凌孤云浅浅地笑了笑,笑容倒是一如既往地魅惑人心,“所以我们两个,必须有一个先妥协,但那个人不是我。”
端木幽凝越发咬牙:“你……”
“所以你若见不得我这条腿比过去更糟,便只能妥协,随我去湛王府。”仿佛沒有看到她气得快要发疯的样子,东凌孤云不紧不慢地说着,“你若看得下去,尽管走。”
端木幽凝狠狠地盯着他,片刻之后突然一语不发,转身就走。肖展飞急了,迈步就要过去阻止,东凌孤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拖了回來,脸上的表情沒有丝毫变化,仿佛笃定她不会狠心至此。
果然,刚刚走了几步,端木幽凝便咬牙开口:“还不走?等着变瘸子?”
肖展飞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來,一颗心不由通的一声落到了肚子里,回头对着东凌孤云挑了挑大拇指。东凌孤云目不斜视,眸中的笑意却不是假的:小丫头,跟我比狠?你差得远了!
一路回到湛王府,肖展飞早已将复颜膏捧了來,并识趣地退了下去。端木幽凝一语不发,也不抬头,只是闷闷地挽起东凌孤云的裤腿,定睛一看险些忍不住骂了起來!
那还是条腿吗?肌肤倒是不像从前那样坑坑洼洼,但却密布着大大小小的裂口,丝丝血迹正不停地渗出,光看着便疼得要命!难为东凌孤云虽然走路别扭,脸上却半分痛苦都沒有,够坚忍!
一边喃喃地咒骂了一句“见鬼”,她取出一点复颜膏狠狠地涂了上去。这复颜膏虽然气味芬芳,药性却极为霸道。肌肤若是完好倒无大碍,但若涂在裂口上,便会火烧火燎一般剧痛,哪怕裂口再小也一样!
东凌...
孤云的腿上血口无数,这一下涂上去,登时疼得他浑身一僵,跟着一声闷哼:“嗯……”
“别动!”端木幽凝毫不留情地按摩着,好让肌肤尽快将药物吸收,同时冷笑不止,“很痛是吗?忍着!这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
东凌孤云黑线:拜托!我是冷漠无情、心狠手辣的湛王!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你这么对着我大呼小叫,我面子往那儿搁?
可是话虽如此,他心底深处却因为端木幽凝的呵斥而泛起一股淡淡的暖意:端木幽凝这些话,怎么听都是在训斥她最在乎的人……
随着涂抹上复颜膏的地方越來越多,疼痛也越來越剧烈,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