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邪听见秦正在嘀咕,还将水桶扔回井里,对着那口井苦笑。。し0。
秦正笑自己没死,凐也不会这么容易死,印却消失了,终究探不明其中的原因。换个角度想,印消失了也好,不分时间地点心里莫名地涌出一股揪心的痛楚,时不时出来干扰一下,他干脆什么事都别做了。
之前不确定印是否还能像在秦地宫那次护他周全,于是从书房折返回院子,下了好一番决心才取水试着使用印的力量,结果令他有喜有忧。喜的是印似乎随着凐的离开消失了,忧的是借助白焰通过极限转化,打算将体内金气转化为炎火来炼化白石的法子已经行不通。
白焰之所以无害,是因为有秦邪的本体守护,而转化后的炎火之气没有伤到根基,是因为有印守护。要秦正拼着损伤武道根基的代价去炼制琉璃,除非他脑子进了水。
“你的白焰保住了。”秦正扯动唇角,半开玩笑地对秦邪说道。
秦邪摇摇头,“白焰你想怎么使用都行,帮我留一点就好。”
秦正侧身诧异地看它,这时候传来一阵吱呀声,引得他扭头望去,院门被人推开,一抹黑影踉跄地闯了进来。
那人抬起脸,苍白而消瘦,眼神相触的瞬间,空洞无神的眸子忽然有了神采。
“凐?”秦正眨了眨眼睛,确认没认错人后上前几步,收敛了笑容蹙眉道:“你这些天去哪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凐沉默不语,朝着他一步一步走去。
短短的几步路,凐走的步履蹒跚,秦正打算伸手相扶,谁知下一刻被他牢牢抱住,紧接着耳边传来压抑地哭声,秦正不由地愣在了当场。
他从来没见凐哭过,从认识到现在,从来没有。他也从未感受过凐的体温竟能如此冰冷,冷得不像活人,不知道这些天凐经历了什么,昔日风姿不再,只剩下憔悴、无助和脆弱。
凐哽咽着喉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印不是你这么用的!”
秦正心中一惊,张了张口,本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无话可说,心中滋味复杂难言。
凐下巴紧紧抵在秦正的肩上,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庞流淌,忍着哭腔,语气平淡地说:“我……遇到筝儿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一直等待的人……这种熟悉是铭刻在灵魂上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拥有她了。”
秦正眼眶渐渐泛红,不确定凐是否还记得前世,但这番话却引起了他的共鸣。
如果不是被爱恨情仇蒙蔽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