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人与你非亲非故,为何非要治——诶你踩我干嘛!”
禾悠然险些暴跳,气性颇大地去瞪坐在身边的司贤。
却错觉感到司贤敛了只一瞬间的冷淡,下意识噤声。
“你和悠然讲话,就不理理二哥嘛。”司贤故作嗔责,唉声叹气,朝着姜玲珑扫了一眼。
“二哥啊,别人都是客随主便,哪像你这样非要问到底的。”姜玲珑笑道,“他南下实施经济制裁去了。”
“经济制裁?”
“就是让坏人没钱,不能生活,痛苦不堪的一种惩戒方法。嗯,王上抄家,就算是一种经济制裁。”
她笼统解释了一遍,司贤眼前一亮。
这办法好啊。
他觉得比杀人管用。
禾悠然平白无故被他踩了一脚,此刻正怨念地盯人,却在他们的谈笑之间,盯着盯着,悟出些什么来。
蔡长安是唯一能在曌王近旁的亲信。
姜玲珑向他求助,救得不仅仅是一个宦官,而是曌王的孑然。
禾悠然忽然明白了司贤那一脚的用意。
有些事,能做,却不能说破。
他盯着司贤去看,莫名觉得,他眼下那颗泪痣,似乎,是挺好看的。
禾悠然心口一烧,有些狼狈地收回目光,朝姜玲珑伸手,故作姿态,“快让我把把脉,这些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按我的方子来。”
姜玲珑将禾悠然不自知的那一刹那的窘态尽收眼底,她这才恍然大悟,一边朝禾悠然递了手腕过去,一边替他出头一般趁禾悠然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狠狠瞪了司贤一眼。
司贤闷声吃瘪,却笑得肆意。
“改天我也用用这法子。”他接着姜玲珑的上句话,又向两个孩子道,“今日课业如何?平王啊,你是一国之君,不能老是待在别人的王都别人的山庄里。什么时候打算回国主持朝政啊?”
司峥被他问到门心,赶紧拉着司晃准备开溜,“我和司晃还要去找唐首领练射箭。唐首领该等急了,我们先过去了啊。”说完立刻脚底抹油。
“嗯,脉象还过得去。我再将方子改改。”禾悠然只觉得半边脸烧得慌,找着借口朝橙月说,“你随我来,拿新的方子,顺便认一认药材。”
橙月应是,便也跟着禾悠然暂时离开。
偌大的院子只剩他们兄妹二人。
姜玲珑自然看出司贤是有意支开两个孩子,倒没料到禾悠然这瞪了司贤一眼竟瞪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