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堂来,自己个儿受不住跑了。
“二哥你别老欺负他啊。天下圣手,很珍贵的。”姜玲珑为禾悠然抱了不平,才问,“有什么要说?是谷悍有事?”
司贤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缓缓地吐息一口,才回,“是赵莳曦。”
姜玲珑身子略略前倾,表示等待倾听。
“赵翀抄家,判了斩立决。大哥顺着火焰纹遇水显现的路子,也在清理余党。”司贤垂目,“赵莳曦以两次通敌叛国,加上散布瘟疫的罪名,判了八刀凌迟。”
“两日前在晋绥城西当众行刑。尸骨如今还悬在城楼上,以作警示。”
司贤说完,才去瞧姜玲珑的反应。
凌迟可判六刀或八刀,这个判罚算是极刑了。
不知道赵莳曦是如何面对在人前被除祛衣物,刀刀在身的羞辱和痛楚。
姜玲珑无法想象,并且觉得,似乎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一种久违的大快人心的感觉,也并未出现她以为会有的,大石落地的踏实感。
无论罪人被如何惩处,洛依依都回不来了。
她不自觉地嘴角溜出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