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的衣领,忽地,他恍然抬头看向黑袍,说道:“你对我们如此了解,可否帮帮我们?”
“你身怀异脉,何须吾的援助。不生不灭,不死不生。”
说话间,黑袍渐渐淡化,消失在阮君的视线内。
阮君起先以为这神秘人,是他父亲派来保护他周全的,可现在他发现,他想错了。
阮君的脑袋转向眼前的那道城墙,没有半点犹豫,顺着之前爬出来的地道,再次爬了进去。
阮君走后,那黑袍再次出现,喃喃说道:“唯有死亡,方能重生。阮君,注定要成为与吾这般孤独之人,力之所至,终有一失。”
再次潜入城里后,阮君一路狂奔,周围的场景宛如走马灯一般,不停地替换。
他听到孩童的哭泣音和家犬的吼叫声,更有收夜香者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小声抱怨着,手头上却依旧没有闲下来。
夜色,让整个祖荒添上一点神秘的色彩,楚国大将军府近在眼前,突然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孩童拦在路中间,挡住了阮君前进的步伐。
男孩名唤恋汐,七年前与阮君有过一面之缘。多年以来阮君早已由稚嫩走向了成熟,而这恋汐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他的样子,还是那么的一如既往。
阮君此刻满脑子都是在担心阿璃的安危,他想要饶过恋汐,闯进将军府,可是后者的气场实在是太大。
甚至于压得他快喘不过气,这才不得不停下脚步,去注意恋汐。
“孩子,这么晚你怎么一个人在街上?”
阮君试探性的问道,他已经将恋汐忘得干干净净,更不会想到他与此子在七年前有着一面之缘。
恋汐冰冷地说道:“不要去,你会死的。”
阮君面色一变,下意识的走了两步,正色道:“你和之前那个身着黑袍之人,是什么关系?”
一个让他去送死,一个又来拦他,阮君一时不明白这两人究竟是何目地。
是演戏?还是死敌?
“我只是来还你的人情,并无别的意思,你若执意去送死,我也不会去阻碍。”
恋汐的嘴里最后刻意地吐出两字,道:“穷奇。”
阮君听到这两字,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什么穷奇,你认错人了。”
说完,阮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将军府邸。
寝屋内,粗汉张辽赤果着上半身,端坐在床榻处,他的狗眼肆无忌惮地盯着阿璃那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