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发现,这三个月的朝夕相处,他早已经习惯了叶轻舟的存在,他心里明白,她不是个坏人,只是个有点任性的小女孩而已,自己怎么就狠的下心,对她说了那么多错话呢。
等她醒了,等他们的婚约到期了,或许他们可以做兄妹或者很好的朋友,望月肯定也不会反对的。
望月?
时宗岳这才反应过来,乔望月还在陆家二楼等着他,他居然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
看了看叶轻舟的情况还算稳定,时宗岳帮她把被子掖好,静静退出了房间。
“喂?望月你在哪里?”时宗岳的嗓音里透着疲惫。
“宗岳,轻舟还好吗?”乔望月最关心的当然是叶轻舟有没有翘辫子一命呜呼了。
“她还好,手术很成功。”
“哦……那就好。”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失望。
“我已经回家了。我在陆家等了你好久,我爸妈催我,你的电话又打不通,我就跟着他们回家了,没事的,你去看看轻舟是应该的。”尽管乔望月对时宗岳的忽视和遗忘恨的咬牙切齿,也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的不满。
“望月,还是你好,我今天太累了,就这样吧,明天我们再联系。”
“喂,宗岳。”话还没说完,手机已经响起忙音了。
再善解人意的女人都该有失落感了,何况是装出来的善解人意。
乔望月抬手就要把手机摔掉,木繁霜见状赶紧拦下。
“哎呦,我的小宝贝呀,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时宗岳再怎么变心,他也是个男人啊,是男人,就有突破口,就有弱点,别着急呀。”
母亲的坚定的眼神让乔望月的心又定了几分,对呀,我着什么急啊,叶轻舟再牛,现在不也在病床上躺着呐,只要自己利用好她生病的这段时间,把浪能翻多大就翻多大。
乔望月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她再也不会坐以待毙了。
清晨的阳光,从后窗射进房间里。
叶轻舟的眼皮微微晃动,眼睛,缓缓地睁开了。
她的手指动了两下,有些刺痛的触感。
手边是什么?
叶轻舟艰难地转过头去看,一颗脑袋?
时宗岳在这里陪了她一晚?
看着时宗岳睡着的样子,叶轻舟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但心里是暖暖,像这初阳一般。
叶轻舟眯了眯眼睛,又一次沉沉睡去,她这一次确实有点太累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