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之的脸色也有些红润,看着忽忽悠悠的两个丫头,不禁摇摇头笑着,“她俩从未喝过酒,如今醉成这个样子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莺歌嫌弃的看着二人“什么都不会,喝酒还说胡话。”倒是噗嗤一声逗笑了周安之,温馨的场面似乎连莺歌这种冰山美人都温暖了几分。
绒绒突然把脑袋冲向莺歌,不怕死的抱住她,大声的嘟囔着“你个呆子,成天都不讲话,装什么啊?你是女的吗?嗯?让我摸摸。”话刚说完,就听小桃的脸凑到莺歌面前“绒绒,你说她天天这样,是不是无聊坏了啊,咱俩哪天把她打晕,她起来是不是能打死我们?”小桃大笑着,神经兮兮的说着。
“不知道,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不会笑,以后可怎么嫁人,真是替她担心。”说完,还不忘刚才的事情,一只爪子胡乱的在莺歌胸前摸索着。
周安之坐在一旁幸灾乐祸,不得不说,她还真挺像看到莺歌什么表情,她蓦然的笑了。
黑里透着红,莺歌把身上挂着的两只爪子拍掉,冷冷的看着两人,“我是不是女人还不用你担心,倒是担心你能不能嫁出去。”
莺歌语毕,只听绒绒惊天地泣鬼神的来了一声嘶吼般的狂笑,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嫁不出去了,为什么要嫁人?我要一辈子服侍在姑娘身边,有吃有喝,多好。”说完,就自顾自的往嘴里吃着菜,嘴被塞的慢慢的,抢过绒绒手里的酒杯,往嘴里灌着酒。
周安之叹息一声,怕是提到了伤心处,莺歌一愣,没想到她的一句话竟然让绒绒哭成了这个样子,她说错了什么吗。
“莺歌,把她俩带回屋子吧,应该是喝多了。”周安之并没有对绒绒说些什么,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
莺歌听见之后,尴尬的扯起两个人的衣裳,拎着就走了。
周安之着她凶悍的样子,真不怪绒绒说她不像女人。练过武功的女人,果然不一样。起身走向自己的屋子。
从这里还能听见绒绒和小桃嘶吼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莺歌沉声的不耐,周安之无聊的在院子里踱步徘徊着,喝了些许酒,总是有些精神的。
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珍藏在屋子里的那把古琴,想着,不由自主的走回了屋子,拿出尘封了一个月的古琴,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玉指微微勾起,轻轻拨动琴弦,幽幽转转的绕梁之音和着清凉的月光倾泻而出。女子柔美的背影孤清而冷漠,少了些许柔情。
而相隔的另一方却多了些许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