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毕,收起古琴,困意袭来,上榻睡了去。
翌日清晨。
周安之醒来却不见咋咋呼呼的两个丫头外面在说话,穿起衣服走了出去。只见莺歌一个人站的笔直在院子里。
“莺歌,小桃和绒绒呢。”周安之环视整个院子,也不见二人,不由问道。
莺歌一脸疲惫,“还没起来,现在已经起来了。”话音刚落,就见小桃扶着脑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着“头好疼啊,晕死了。绒绒,绒绒,起来做饭了!”之后就是闭着眼睛喊着。
“别喊了,出来了。”绒绒不耐烦的语气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门的咣当声。
周安之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绒绒晃晃悠悠的从里面走出来。周安之失笑,绒绒半面衣襟大敞着,衣扣还胡乱的扣错了两个,真是不能着急啊。
“你们两个今天起来晚了,该用家法!”周安之眼底划过一丝戏谑,目不斜视一板正经的说道。
两人同时猛然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院子中央一袭白衣的周安之,“什么时辰了!”绒绒偷瞄着小桃,小声问道。
小桃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小声“快到午时了。”绒绒瞬间困意全无,笑着跑到周安之身边,“姑娘,昨天太高兴了,贪杯了。都怪莺歌都不叫我们,害得我们没起来床,绒绒错了。”冲着嘿嘿一笑。
小桃则是站在另一边一个劲的点头,一脸茫然。
“都午时了,你们两个丫头,没做早膳,没洗衣服,没打扰院子,没服侍本小姐盥洗,你们要翻天了。”周安之抱着胳膊打量着院子,估计是昨天莺歌和两人大战三百回合留下的,人仰马翻的样子。
昨晚的确是战况惨烈,莺歌拎着两人回屋子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让绒绒抱住,然后两人支支吾吾的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鸟语,还要将她打晕研究研究她是不是女人。
她一个来气就将二人全部甩在地上,后来她就悲催的发现这是个错误,绒绒和小桃并不气馁,抱着她的同时,小桃嘴里还不忘对绒绒进行思想荼毒,“小姐说了,做事要出什么不意,攻其不备了,意思是要快很准的拿捏敌方的要害,绒绒,你可听着点,不能忘,忘了我就打你。”
绒绒嘟嘟囔囔的说着记住了。
莺歌黑着脸被二人抱在中间,三个人在地中间轱辘来轱辘去的,轱辘到灰头土脸的莺歌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用内力狠狠的震开两个酒鬼。
什么破道理?
跟个粘糕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