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根本没有实际内容,我是留了一手防范石婉月。可是现在阁下既然怀疑我,那我不得不说,当初牛山马场,各方各面的人都有,从宫里出来的也很多,或许是谁做了什么手脚?”
“阁下细想,无论如何,我没有动机去做这样的事,就算我知道了什么消息,也该是交给我爹爹处置,怎么会自己动手?说白了,我一个姑娘家,对朝堂的事情根本不熟悉,我怎么有能力自己做主?”
“如果阁下真的是要找幕后凶手,是不是应该去找能从这件事获益的人?至于我,无论明学、霍家还是我自己,只怕都无法从中获得半点益处吧?那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我的目的是什么?”
“另外,当时在牛山马场,就有人想要陷害于我,难保不是叫我背锅,以达成他们自己的目的。”
霍长安这四条理由说完,暗暗松了口气。
然后又偷偷对比了一下评论区,好像没有很大的差错,才稍稍放心。
她坐在城南的湖边凉亭,看萧索的风吹起湖上涟漪。
慕博阳站在凉亭外,沉默不语。
霍长安说的话,可信吗?
也许都不可信。
但唯有一条,霍长安不可能从这件事获得什么好处,又为什么要为之冒险呢?
“如果我不相信你?”慕博阳淡淡地说。
霍长安摇头:“阁下是否相信我说的话,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阁下,如果日后还需要我做什么,我会尽力配合。”
慕博阳似笑非笑:“我当然不着急,日久见人心。往后如果我现,你今天所言有半个字不实,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霍长安咬牙。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呵,这不向来就是慕博阳的风格吗?
前世就算是让她死,也要先毁灭她所拥有的一切,让她眼睁睁看着无法改变。
“我相信阁下有这个能力,”霍长安的语气极轻,“我自然也不敢说半字虚言,希望阁下能早日查清端倪吧。至于容家的事”
“哦?你终于肯认了?”慕博阳勾起唇角,玩味地看着霍长安。
兜兜转转这么久,这个最初的起因和把柄,霍长安居然自己认了?
霍长安笑了:“容家的事,阁下心里已经有了判断,我认不认,都不重要吧?只求阁下,帮忙保密。”
“我凭什么要替你保密?”慕博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