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的事啊。”
“既然是这么轻易的事,我为何不直接从库房拿给你,还要你再多此一举去买呢?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买了类蝎草回来吗?”
江长兮这样,王婆子也有话说:“那自然是姑娘想找替死鬼啊。就像现在这样,事情败露,姑娘就能抓着这一点要来逼死我了呀。”
随安侯看着江长兮,同她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你还有何话可说?”
“那就要问问王婆子了,我给你香包是哪一日,你去买回来类蝎草又是哪日?”
王婆子胡乱想了一通:“是,是言哥儿去西山书院的第二日,上个月十七。”
“确定了吗?”
王婆子看着江长兮,不知为何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确、确定啊。”
江长兮点点头:“很好,正月十七,我让你去买类蝎草回来害母亲。”
别说王婆子,就是随安侯江吴氏庆荣一干人都吓了一跳,江长兮这是承认谋害江吴氏了?
可江长兮却突然变脸,手中的香包狠狠砸向王婆子:“胡说八道,不知所谓!”
“连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来学人家栽赃陷害?王婆子,我该说你蠢好呢,还是该夸你自作聪明呢。”
王婆子脸上一僵:“姑娘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很简单啊,从去年腊月初开始,别说是世安堂天水堂,包括临都城及周边所有的城池在内,别说一棵类蝎草,就是半棵也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王婆子当然没有真的去天水堂买过类蝎草,不然江长兮定会第一时间知晓。
但未防事后被查出来她从别处买来类蝎草陷害江长兮,王婆子拿到类蝎草后也未曾再去打探过这方面的消息,她哪里知道江长兮所说是真是假,只当江长兮实在骗她。
对,江长兮一定是在骗她,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姑娘莫要骗我了,类蝎草虽然用途冷僻,但也是有功效的,这么大范围内的药铺怎么可能一售而空,没有半点藏货!”
王婆子是越说越镇定。她必须得要镇定,才能让随安侯相信她的话,彻底定下江长兮的罪。
见王婆子还是死咬着不放,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江长兮摇了摇头,对随安侯道:“去年腊月初,天水堂发现怪病案,病因便是临都城郊某一山头上的地腐蛊,地腐蛊伴生金林草,金林草是地腐蛊的解药也是另一味伤人性命的毒药。而类蝎草虽然活血的效用并不如何,可它天生就是金林草的克星。所以类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