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部队告别后,立刻马不停蹄地向武镇英所在的峡道赶来,誓要为陆元岭拼出一条血路来,一千五百匹快马疾驰践踏带起阵阵黄沙满天飞舞。 “吁~” “停止前行~” 忽然,白悦急拉马缰止住奔驰的马匹,命令全军止步。 因为在离他数百步距离,他发现有一道高高的盾墙矗立在地如同一面铜墙铁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攒弓!” 白悦大吼一声,但见身后一千多骑齐齐取下身后的角弓搭上了羽箭齐齐瞄准了前方盾墙。 然而,那面盾墙依然不动如山,静静地立与原地,给人感觉异常的诡异。 “咯吱吱~” “嘣~” “飕飕飕……” 白悦手中铁胎弓拉开满圆对准半空猛地一个崩弦,一支漆黑的羽箭立马攒射出去,随后义军骑士也纷纷攒出手中箭矢,顿时半空中便是密集如蝗的箭雨向盾墙贯落。 由于距离过远,加之风方位向影响,射出的箭矢清一色的掉落在盾墙前达百步距离。 “嗯?” 白悦见一轮箭雨下去,对面盾墙依旧没有半分反应,心里狐疑起来,暗道对面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虚。 “缓缓靠上去……” 本来按白悦这个性,面对这种情形断不会铤而走险上前去探虚实,但为了给陆元岭换取生机,他只能冒着风险和身后骑兵向前挺近。 “呵呵……”盾墙后,从缝隙处见到这一幕的吕肃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就等你上来了……” 随后他手一挥,身后一百手持劲努的将士,小心翼翼的弓着身子将早已装填好的弩矢架在了撸盾手的肩膀上,对准了缝隙处渐渐逼近的骑兵,就等吕肃一声令下扣下指关节上的扳机。 “攒箭!” 在靠近一百五十步距离的时候,白悦再次下令义军士兵做好射击准备。 “一百二十步……” 吕肃心里不断计算着骑兵挺近的距离,他打算在他们进入百步时再将劲弩射出,这样能给对面人马造成最大伤害。 “放!” 眼见白悦所部进入了弩箭预计射程范围之内,吕肃当即立断,下令射击。 “呼~” 在盾墙一闪瞬间,百支弩矢带起一股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冲入敌骑阵中…… “吁~” “噗~” “啊……” 弩矢过境,一片人仰马翻,无数举弓以待的义军士兵,顿时被疾驰密集的弩矢洞穿脸颊、胸膛,惨叫一声就被掀落马下。 而有些未被弩矢射中的义军骑兵,却被胯下中箭的马匹纷纷惊落地面,传来一阵骨裂的清响。 “不要慌,加速冲过去!撞开盾墙!” 眼见有四十多名义军士兵倒地,白悦大喊一声,当下挥舞手中军刀策马疾驰。 “嗷~” 这些在和胡奴交战中幸存下来的义军骑兵,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