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狼嗥一声,紧随白悦扑向前方盾阵。 “幼稚!” 见白悦率骑兵冲来,吕肃不屑地冷笑一声,然后大手一挥,那一百劲努手立刻退了下去,随后一支支冰冷的长矛从盾墙后缝隙处探了出来,矛刃在初阳照射下散发着夺目的寒光。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 吕肃的脸愈发的阴冷,但见他手再一扬,后方三百弓箭手纷纷举起手中的步弓对准了盾顶之上,只不过搭在弦上的箭止却都挂着一个小小的布包。 “放箭!” “飕飕飕~” 三百支羽箭在一声令下后齐齐从盾阵后方攒射而出,带起一丝飘散的灰沫。 “噗~” “啪~” “眼睛,我的眼睛~” “吁~” “我看不见啦,啊~” 急速飞驰的羽箭在窜入义军骑兵之际,借助空气的流动将挂在箭镞边上的小布包纷纷撕裂,扬起一片米黄色的生灰,将疾驰的义军士兵阵型彻底打乱。 不少被生灰扬中的人马顿时齐齐发出一声嘶嚎,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撤!” 面对这种局势的白悦立刻改变策略,望了眼倒在地上的百余义军骑兵,下令停止进攻准备撤退。 这些人马娴熟的义军士兵闻令马上拨转马身向后方和白悦一道退了出去。 “呵呵……”望着白悦部队离去的方向,吕肃没有选择追击,而是看了眼地上的义军将士,对自己营内的一名旗总下令道,“将他们全绑起来,带回峡道交由武指挥使发落。” “遵命!”旗总闻令当下领命而去。 “至于你嘛……”吕肃望着地上的马蹄印玩味地笑了笑,“跑不了多远的,这只是开始,我要你败的无地自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