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你个婢女,都成这副鬼样了,竟然还敢杀人害命啊……”
忽然,沉睡着的谢道清被人揪住了长发……在疼痛的驱使下,她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早已经被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虽然听不懂蒙古语,但是从他们谈话的语气中,她还是觉得,似乎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看着这些不怀好意的蒙古兵和不知从何处来的仆从,谢道清只得忍辱含垢,起身向他们屈身行礼道:
“贱妾方才和珍珠一直在此就寝,真不知各位大人来此脏臭简陋之处,究竟所为何事……”
“嘿,谢氏,看来你还挺会装疯卖傻啊……”
听了她的“疑问”之后,一个百户长模样的蒙古军官冷笑一声,悄然绕到了她的身后,对着她的膝关节就是凌空一脚:
“你个贱婢,是不是当婢女当糊涂了?还不给爷爷们跪下……”
剧痛之下,谢道清双膝一软,被两个蒙古兵给摁住了肩膀,待她被迫跪下之后,看着她那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在场的那些蒙古兵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淫()荡的笑声……接着,不顾谢道清的反抗,这些士卒用一块肮脏长霉的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将手伸进她的囚服里,对她的胸口和私处就是一阵乱摸。
几乎与此同时,在万安宫内,法提玛正一脸严肃地和脱列哥那说着刘学轶之死,本来,对于这种狼群袭人之事,脱列哥那并不是十分感兴趣……只不过,到了法提玛那张巧舌如簧的嘴里,这一案件却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启禀皇后,谢氏听闻狼嚎之后,将偶然路过的刘学轶当场勒死,然后将其尸体喂给狼吃,装出了一副野狼吃人的假象……”
听了法提玛的“陈述”,脱列哥那当即拧紧了眉头,沉默了一会之后,她这才不慌不忙地说出了自己的处理决定:
“甚好……既然如此,那就将谢氏当众杖刑两百之后凌迟处决,以惩戒那些心怀不轨的奴婢……”
“慢——”法提玛媚笑着看了脱列哥那一眼,说道:
“这个婢女本来是宋国皇后,如果凌迟处死则不免让蛮子倾尽全力与我朝决战,到时不免对大朝不利……若是如此,不如先对其施以杖刑,然后再将她赐予臣等……”
法提玛话音未落,脱列哥那就发出了一阵大笑,接着,她就装出一副阴狠的模样,对着站在殿下的法提玛质问道:
“看来,你是在欺瞒本后,意图霸占谢氏了?”
“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