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几顶帐篷,两把匕首怎么够?”
司烨挑唇:“扎一顶帐篷大概需要两盏茶的时间,你借匕首来回所花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并不够你们扎好一顶帐篷。甚至半顶也不可能。”
“我……”
司烨追问:“茶水里的迷药又是怎么回事?”
冯海棠忽而开始紧张,直起身子,蜷指捏了衣角:“茶水里的迷药是姜宇杰给我的,我只是听他吩咐行事。”见司烨没有说话,她抿抿唇,继续道:“好了,我重新说。周若诗是我们杀的,不过主要是宇杰行事,我跟周若诗关系真的不错,从小到大的好姐妹,但近来有了矛盾。这次去月寒溪是她主动提的,我想着毕竟多年姐妹,不要为一件小事伤了感情,就答应了。哪晓得到了溪边,她又拿那件事出来说,宇杰很不高兴,趁她没看见,塞了迷药给我,叫我放到茶水中。我问宇杰会不会死人,宇杰说那是巴豆粉,吃了顶多腹泻。周若诗要是腹泻,肯定就不会话多了,我才下了药……我发誓,后面的事我真的毫不知情!我只买了茶水,放了药,劝她酒而已。至于借匕首,我原本是想把匕首带走,让林笑笑着急,气一气她的,可转念一想附近人少,万一你们挨个来查匕首去处,我便落了个偷盗名声,所以还回去了。”
此话一出,周文理顿时大为惊骇。心中把巧舌如簧、能言善辩、能说会道、口齿伶俐……等等词语全部过了一个遍。要不是他们三人查出来的事实板上钉钉,否则单听冯海棠这样说,绝对会偏向于她,认为她是被迫受到牵连。
周文理看向司烨,恰好司烨也回望他,目中意思明显:
这就是我不愿审问她的原由。
周文理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在姜宇杰身上找破绽了。
而秦迹崖那边的审问进行得也颇是艰难,姜宇杰一口咬定是他所为,其余一概不提。
秦迹崖思索许久,对身边侍卫小声吩咐了两句。侍卫领命离开,狱中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姜宇杰凄凄一笑:“秦尚书别忙活了,我认罪,人是我杀的,一切都是我。”
秦迹崖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你是吾儿同窗啊,我怎么忍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独揽大罪?”
姜宇杰眼眶发红,心酸不已,扑通一声跪在秦迹崖面前:“大人,晚辈的父亲同您一般年纪,晚辈也不想骗您!可……可晚辈实在身不由己,家中除了父母,还有好几位亲人……”
看着姜宇杰泣不成声,秦迹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