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守北关!你还是我?”
“军饷何去武侯心中不知?”面对愤怒,儒生没有半分畏惧:“拔除阉党贪官,武侯还需以私囊济公事么!”
刘继宗在白落凤之后,再次落阵下来,他痛苦地用手掌掩盖住脸叹道:“若与之为敌,彦斌便真的没救了…本候不想到最后一个人都留不住啊…”
这句刘继宗用来推辞的借口,何尝又不是他的真心话呢?
谈话不悦而终,李玉璋带着不甘离去。
短短两日,从白落凤到李玉璋,甚至是牢中的仇彦斌似乎都在逼着李继宗迈出一步,他们清楚当今朝廷唯有手握兵权的武侯还存有与魏贤叫板的实力。
可刘继宗就是不愿踏出那一步,因为在他眼前有无数曾与阉党作对的人尽皆倒下:于申言、杨清涟以及无数东书党的成员最后都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想冒这个险,也没必要去貌这个险,官僚的思想已经逐渐腐蚀曾经惩奸除恶的心,康嘉的所作所为亦是寒了过去忠贞不渝的念,保家卫国是他的军职,除此以外朱家的江山任姓魏的折腾去,与他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