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至于大人所说的这个仵作行人,如果小女没想错,玉山县的仵作一年的俸禄也不足30石,便是将剩余的都换成贯状钱,也超不过一千贯。就一千贯的铜钱能数出手上如此多的碎银粉。这玉山县的仵作当真还不是凡人。”
“什么——”,朱县令此时也坐不住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没有贿赂他,反而去贿赂了小小仵作,不由得气上心头。
“许三,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竟敢背着你家老爷私下收受银两。”
那名叫许三的仵作不由得恶狠狠地瞪了林瑶玥一眼,扑通一声跪在了公堂之上,“大老爷,小的,小的也只是收了京城玉器行周掌柜的三十两纹银而已,哪儿有——。”
“啪——”
许三下一步明显就是要说这三十两纹银也算是受贿,真是连他朱县令一顿饭的饭钱都不够。
朱县令不由得下了狠心“你这刁横小厮,还要狡辩些什么。在本官如此廉洁如水的治下还敢收受贿赂,打,给本官狠狠地打。”
一旁惨叫声不绝于耳,可林瑶玥仍是一脸安然的模样站在堂上。李正清不由得多看了林瑶玥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