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腿,颤悠悠地小酥胸也被你看了,还吃亏?姑奶奶我呸,鸣金楼是富贵人家的销金窟你不知道啊?怕吃亏你来这种地方?
来这里玩的哪个不是花钱装大爷,无非就是图个开心而已,一掷千金为红颜,你小子倒好,这还没叫姑娘呢,就开始心疼钱啦?
你这是玩老娘呢?长得稀松平常,要不是看在拿着侯府的牌子,早就给丫的轰出去了。
想到这里,老鸨子说话的态度就有点变味了,毕竟是有来头的客人,她也拿不准身边这位爷是不是扮猪吃老虎。
虽然依然在陪笑脸,但是捧高踩低是本性,眼里的嘲讽却明显多了些,
“我说这位爷,你是哪家的公子啊,奴家怎么觉得这么面生呢?”她开始试探了起来。
“哦,你看不到腰牌麽?爷我常年在外面给侯府做事,怎么着,腰牌不好使?”崔含章随口说道,反正等会儿要在这里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没个准,干脆就甩锅给柏言秋。
“哎哟,我的爷您说笑了,怎么会呢!”老鸨子听到这话,先是一惊,但很快就回过味来,赶紧赔笑脸。
老鸨子虽然年纪不大,三十来岁的年纪风韵犹存,但在鸣金楼已经多年,迎来送往的她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但凡是照过面的人都是过目不忘,他对眼前这位自称是侯府的客人却全无印象,倒是有几分似曾相识的味道。
太康城里侯府不超过一个巴掌之数,她对各府里的男丁几乎都能够倒背如流,尤其是近来最惹人注目的灵武侯府,鸣金楼的姑娘啊老鸨啊,哪个不惦记着柏言秋,正房大娘子是不敢奢望的,那可是要名登金册的,但凡是被小侯爷收入房中做个妾室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故而她们对灵武侯府的男丁最是清楚不过,但老鸨子对眼前这号人物毫无印象。
“这位爷,您不是存心来找事的吧?”都是场面上厮混惯了的人物,老鸨子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感情陪了半天的笑脸,白瞎忙活了。
“找什么事啊?”崔含章笑眯眯地转过头,故作深情地看着老鸨子,道:“其实,爷是来找你的!”
“噗嗤……”老鸨子笑得花枝乱颤,好气又好笑地道:“还真是第一次遇到逛青楼不找头牌找老鸨的,傻哥哥,你是吃错药了吧?”
一边说着,老鸨子一边朝着边上一人使了个眼色。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哪怕是最不入流的江湖,也有一些常用的暗语和手法。
比如老鸨子现在就是让边上那人去知会一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