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了李密,我们也就不再与他相斗,我们与梁山和平相处就好了。”
卢俊义看着王朗那花白胡须一上一下,脸上的皱纹都在述说着不寻常的社会经历。
卢俊义问,“王老,即使咱们不打,日本人要咱们开战,你能违抗日军的军令么?”
王朗哈哈笑道,“日本人一不给钱,二不给枪,还要将咱们当炮灰,咱们来这只是来这应付差事,我才不会为什么大东亚圈献身送死,不管日本人打赢也好,打败也好,咱们只要能保住山东自治就好了。”
卢俊义不知道王朗的打算,又问,“王老莫非有了主意?”
王朗摸了摸白胡须,对卢俊义笑道,“如果我去劝和那山中的诸葛亮,你觉得如何?”
卢俊义吓了一跳,“王老,你说什么?”
王朗仍然说着自己的计划,“那诸葛亮本是一村夫,哪里有什么见识,又是跟着书生许仙入军,没有后台,也不入党派,前次随着国军岳家军征战,却被人陷害,军统要治他重罪,他才辗转去了延安,以他当年在国军作军部参谋长,也是将军衔,如今反成了梁山一武工队长,可见以诸葛亮之才智,在延安也是不太得意,我有心将他拉来,以后山东若能自治,我可保他做一山东委员。”
卢俊义哼哼两声,对王朗说,“那王老想怎么劝说诸葛孔明。”
王朗没有回答,转而问卢俊义,“卢员外,你觉得日本人还能撑多久?”
卢俊义说,“王老,日军与美军正在海上激战,听说中国远征军正在密支那与英军联合,一路东进,将日军打得落花流水,汪总裁已经去了日本,怕是凶多吉少,”
卢俊义反问王朗,“王老莫非觉得咱们又能重回到军阀割据之时么?”
王朗仰望天际,目光竟然现出些许哀伤,“国家没有中兴之主,自然便会四分五裂,任列强宰割,我老了,又哪里知道以后的中国会是怎样?”
天色已近黄昏,梁山之上也有人正在高谈阔论。
许仙与诸葛亮仍聚在一起,许仙仍然想下山去与宋江面谈,诸葛亮劝说,“其实你来这里,也是天意,你娘子是个有本事的高人,她仍然叮嘱我能保证你的安全。”
许仙相信这些话,看来自己来到梁山,娘子是知道的,而且又私下托了诸葛亮一些事,许仙点点头,“那我,我总该为这次战役做点什么吧?你们,你们真把我当成废物了么?”
诸葛亮想了想,“你且莫急,这几路兵马都不足惧,待我一一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