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泪的人也不见得今天都在场。”
我长吁一口气说:“我不是悲观,只是从此以后我不再计较得失了。我能生则生,不能生则死,一切随缘吧。不过我要好好利用这剩余的时光了。”我提起精神大步走出步梯,径直去往病房。病房里除了更换点滴液体的护士再无他人。我匆匆下楼去往父母家的方向,我边走边回忆着过往的生活:
我的故事应该从2011年认识沈茜的那个夏天讲起。那时我马上就要从内大(内蒙古大学)法律系毕业,意气风发。我正在为去哪家律师事务所实习而苦恼,到律所实习是律师拿到执业证书的必要条件。在毕业散伙饭之后,我完全是在同学生拉硬拽的怂恿之下勉强出于礼貌的配合,在剧院看了一场歌舞表演。我很少来这种场合,我注定与艺术类的东西无缘,我也不懂得欣赏。我们坐在第一排,舞台近在咫尺。整场表演我都昏昏欲睡,唯一吸引我的只有台上女孩儿们俊美的面孔。我的目光紧盯着,光怪陆离的舞台背景下搽脂抹粉的女孩儿们翩翩起舞的身影。她们时而轻盈,时而奔放,宛如一个个楚楚动人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