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季慎言、霍离他们高出别人一等的地方吧。
摇摇头,撇去心里浮上的在意,她不想跟霍离一同出现在艺术馆同事们的面前,她辜负了黄老的信任,辜负了一起付出心血的季慎言,她没有脸去见他们。再想到霍离被她拒绝后毫不犹豫选了杨美莲,她不知道霍离有没有查出杨美莲就是“绑架案”的始作俑者,但是霍离的态度着实伤害了她,先是故意弄坏她的手机,后来又一副施舍的态度,岑蔓忍不住自怜自艾,也许她就是这个命,无论离多拼命想要离自己的梦乡近一点,转头就被现实的巨浪打回原形。
楼下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侧纳闷听见保姆出来问来人:“白小姐好,您怎么来了?”
岑蔓好奇地朝楼下看去,就见到白安念正站在门口冲她热情洋溢地招着手。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看着岑蔓递来的纸,白安念笑着解释说:“你失踪那次,因为查到是我最后载你去艺术馆的,霍离差点没撕了我。”看到坐在对面的岑蔓一下子露出尴尬羞愧的表情,白安念哈哈笑出声来:“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逗。”
“本来你回来之后我就想来拜访你的,但是霍离不许,亏我还提供线索帮,没想到他过河拆桥,事情一结束完全不让我打探你的消息。这次我来是想向你道歉的,抱歉,我应该等你进去艺术馆才离开的,对不起,害你受苦了。”
“不关你的事,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紧紧盯着岑蔓的表情,白安念试探地问她:“你知道绑架你的人是谁吗?”岑蔓不语,这算是家丑吧,霍离的母亲伙同别人绑架他的妻子,不知道白安念的目的是什么,岑蔓都不能告诉她实话。
白安念见她这样,心中了然岑蔓必定是知道的,只是有苦难言。她出于职业道德,想来“探望”一下受害人,如果岑蔓知道对方是谁,她不介意八婆地提供法律援助。现在岑蔓既然不愿意说,她也不必勉强她了。
换了个话题,白安念对她说:“上次你去艺术馆,是对艺术有研究?”
岑蔓见她不再追问“绑匪”的身份,心里感激,不好意思地写道:“谈不上研究,我在那里工作。”
“哦?那你知道今天艺术馆举办聋哑儿童绘画班的会展吗?”
说到绘画班和会展,岑蔓的脸上顿时焕发出惊人的光彩,她拿着笔刷刷地写着,给白安念介绍起会展的内容来。
白安念若有所思地看着岑蔓,短短两次见面,她对岑蔓的印象停留在这是个小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