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告已达,他们也不敢有所动作。
竺优古见此情景,不免哭哭啼啼,央着竺腾请回左柸。竺腾看着到手的五百两黄金,想着古寨这些年何曾一下见过这么多银两,实在无脸再去乞求左柸做些什么。人是他救的,钱也是人家给的,还待怎样?
竺优古对钱财无甚概念,也并不在意,见父亲不出面,便独自一人出寨去找左柸。
竺优古看着新建的木屋发呆时,被路过的欢七看到,上前问她有何事,听这姑娘说是出来找他主子的,欢七二话不说命人将十姑娘送回了寨子。
可怜这人哭得梨花带雨,却连左柸其面再见不到。回了寨子,竺优古以泪洗面,加上夜间总做噩梦,休息不得,原先娇美的小姑娘,迅速变得面色发黄,精神不济。
竺腾以最好的蛊药滋养她,奈何抵不过夜里梦魇的侵扰。被逼无奈,唯有拉下老脸,出寨请求左柸见她一见。左柸自出寨以后,只一心要竺衣为他查那不存在的蛊,因此全然不知此事。
这一天,竺腾找上门时,正是未正时分,左柸正拿着蛊药沉思。听人禀报,他随即放下了手里的药材,佯装失明。
他的房子就在竺衣旁边,让竺腾颇为惊讶。左柸听了事情原委,心道正好,他有事要与竺腾商量,于是答应了随他前往探看竺优古。
神思不清的竺优古盼来了左柸。形销骨立的她可怜兮兮地求着左柸陪自己,她想时刻待在他身边。左柸不允,在要谈之事与竺腾商妥后,命人去遍寻名医以为她疗伤,就出了寨子。
名医尚不知何日寻得,这竺优古依旧夜不成寐,每日吵闹着出寨找左柸。左柸耐心用尽,闭门谢客,竺优古固执地拖着羸弱的身子在他门外苦等。
三月已进,西离的春天不见回暖的迹象。话说这竺优古三天两头来闹,竺衣怎会不知?寒气逼人的雪舞天,屋外女子凄凄切切的抽泣声,扰得她火气渐起。今日午眠方醒,又听哭泣,她披上厚袍出门去。
“竺十,你来,我有事给你说。”她招招手。啜泣的竺优古见到是她,更加难过地蹙起眉,还不待说话,已被她一把拉进屋内。
临屋的左柸听见动静,走去她门前。
竺衣在房中的一堆药罐里扒出许些蛊药,塞给竺优古,好心道:“你的事我也听说了,是挺吓人的,但你天天这么哭不是办法。你们寨里不让育这蛊药,怪可惜。正好我还有些,你拿去用,每日早晚跟喝寻常蛊药似的,相信我,你明晚就能倒头大睡。”
竺优古看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