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亭屿,我要是给你植蛊……你就是我的人了……”左柸侧目看她,她歪着身子干呕了下,又道,“悄无声息的植……”
男人失笑,直到把她送进房,她尚在嘀咕。头晕的仇水找来时听见了房中动静,也没进去。
他完全不担心左柸会图谋不轨。
只是没想到竺衣会酒壮怂人胆。
她从腰间掏出一把精致短小的匕首在左柸面前亮了亮,“亭屿,我给你植蛊好吗?”左柸怕她误伤自己,就要抢夺匕首,竺衣晕得一个天旋地转往前栽倒,左柸臂力一收,稳稳接住了她,同时右臂传来一阵刺痛,令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屋外的胥桉郢听闻,忙问情况,左柸道了声“无事”。
惹事的竺衣见男人捂着胳膊,修长的指间溢出血来,不由得惊呼,“呀,正适合植蛊。”忍痛的男人恨不得敲醒她。
一直嚷着植蛊的人并不是当真要为左柸植蛊,她不过是嘴上胡言乱语而已。此刻见了血,她还能记起用封伤蛊。
她打开腰间的小蛊瓶,晃着手取蛊。醉得厉害,见几只不知道是什么的蛊装在一个瓶中,她疑惑地“咦”了声,甩了甩蛊瓶,毫不客气地洒出了三只,且很巧地被步履蹒跚的她乱脚踩死了。
宿醉中的人尚知道心疼,哼哼唧唧,一脸惋惜,“你不要动嘛,你看这一动,害的我蛊都洒了!”
左柸已夺过她手中的匕首,好气又好笑,“权当你为我植了蛊罢,”他将匕首没收,“以后不要随身携带这些。”
竺衣闹了这么一出,已经困极。左柸将她带去里间,这才捂着胳膊出了房。
门外的人见左柸受了伤,急得查看。左柸看着人后的仇水,提醒他,“以后劳烦提醒竺姑娘,莫随意为人植蛊。”仇水头还在痛,也不知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勉强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