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的阴冷。
吓得若音立马低垂着头,不敢去看他。
心中不断地念着:惨了惨了惨了惨了。
良久后,他便听见男人幽幽地问:“爷问你,这毛巾上的画,可是你?”
“对,就是我。”她画的那么明显,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见女人一脸不以为然,男人的面色越发的阴沉。
仿佛下一刻就会晴天霹雳。
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几乎是从牙缝里发问:“说,画师是谁!”
他可不知道这京城里,有画工如此巧妙的女画师。
如果叫他知道,是哪个男画师画的。
非得把那胆大包天的画师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再把那人的手筋抽出来。
叫他还敢赚这种该死的银钱!
“画师?哪里有什么画师,这是我自己画的啦!”说起这个,若音一脸的得意。
只见男人的面色除了质疑外,稍稍缓和了些。
他不可置信地问:“你会画画?”
“很奇怪吗,京城的大家闺秀,很多都会琴棋书画的呀。”若音见他面色稍有缓和,便上前笑问:“怎么样,我画的还不错吧?”
四爷冷哼一声,毒舌道:“还琴棋书画,爷可是记得,你的棋倒是下的很烂。”
若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拜托,要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我的画画真的很在行,爷要是不信,你就坐在那儿,我给你也画到毛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