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里边请吧,福晋这会应该就在正院。”门口的奴才,把他迎进了府。
同时,也有个小太监,快速往前院的方向跑去了。
不一会儿,塞布礼就到了正院。
正院的奴才见了他后行礼的行礼。
有些则高兴的小跑着进了屋里。
“福晋,您舅舅看你来啦。”
“什么。”郭络罗氏本来在给大阿哥绣鞋子。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由于太过激动,针把手尖给戳出血来。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福晋,您没事吧。”小竹捧着她的手问。
郭络罗氏用手帕擦了擦血,“没事,扶我出去见舅舅,让她们烧一壶上好的龙井茶。”
当她走到堂间时,塞布礼刚好到了堂间门口。
“给八福晋请安,八福晋吉祥。”塞布礼规规矩矩的行礼。
见状,郭络罗氏忙半蹲着身子,扶他起来。
“舅舅,都是一家人,你快快起来。”
塞布礼起身后,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下。
只是那双老练的眸子,一直打量着郭络罗氏。
只见郭络罗氏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装。
她看起来,比那时离开府里要瘦了些。
虽然她穿着锦衣华服,比之以前更有成熟的风韵了。
但也掩盖不了,她过得并不好。
或者说,掩盖不了,她并不幸福的事实。
因为,她的眼神是空洞的。
是没有了希望和精神支柱的那种空洞。
感觉生活得很糟糕,就像是行尸走肉。
她也没有以前爱笑了。
塞布礼实在不敢相信,这还是当年从安亲王府嫁出去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吗?
想起这些,塞布礼又再次跪下了。
并将双手平摊在地上,额头叩在手上,愧疚地道:“雅琴,对不起,当初我是被猪油蒙了心,不曾想你过得如此不好。”
闻言,郭络罗氏捻佛珠的手微微一顿。
在塞布礼看不到的时候,她摸了摸自个的脸颊。
自个已经表现得很坚强了,难道还是叫舅舅看出端倪了吗?
她牵强地笑道:“舅舅说的哪里话,我挺好的啊。至于什么是猪油蒙了心,此话怎讲?”
“我对不起你郭罗玛法,当年他去世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你,可我没有能力护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