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家,我说的可在理?”
阿公道:“老人家说不过你这张厉嘴。这世道就是不讲理的,若讲理,老人家何故至此般地步。”
我将茶碗递去:“何故与一碗茶水置气。”
阿公颤着手接过,饮下两口:“最近真是奇了怪了。总有人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没于这山间。”
我立即警觉,问道:“老人家何意?”
阿公道:“许是老了,耳背眼昏呐。总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码归一码,老人家既然喝了你这茶,自然要承情。”
我放松道:“一碗茶,客气了。”
老人家将陶碗放到方桌上,一言未语,跛着脚走远了。
“有意思,不过一碗茶水说什么承情,还转头就走。”
“说话也疯癫,前言不搭后语。”
我摇头道:“莫妄议他人是非,上马赶路罢。”
九匹红棕马吃足饮饱,昂着马蹄低声嘶鸣,欲疾驰奔。此地界平坦开阔,正宜红棕马扬蹄飞走。
上马后,目之所及,更为辽阔。
我们一路疾驰至官道,待到姑苏城时,已将近上午。
我回头望去,远处的帝城已作零星一点,几近不见。我迅速转过身,下马排队,等候入城。
我身前的武卫四人已入城门,红棕马的尾巴不停的打圈,嘴里发着“嘶嘶”的叫声,迫不及待跟着武卫踏进城内。
交换路引,检查完毕,我只差最后一步,只差最后一步便能入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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