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喘息。
一幅病入膏肓的模样,多说两句就喘,自己这条性命和西州之间,反倒只记得西州。
“啧啧……”纵是不喜欢她事事揣度,也不得不佩服她这份心气。
可惜她却将我这副好心肠作了驴肝肺,瞪我一眼,直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若非我这手离了牢栏,便坠入寒潭…..倒真要立时拍手称赞,赞圣女编得一个荒诞离奇的好阴谋,好故事!”激将之法,百用无一失策。
圣女别过头冷哼一声:“哼!由不得你不认。若南安疆王战败仅仅只是巧合,那数次战争,你柒州借与我西州的兵力只折损了一成,而我西州的兵力,却是折损了四成之多,你又如何解释?!”
我晓得她这义愤填膺的模样,是还有话说,便等她稍作休息,养些精神。
“如今边关处的兵力,虽名义上是我西州兵将,但内里,却有一半是你柒州的兵马人员!”
“若那一半兵力欲谋反,或对外勾结,夹击西州边境,便能势如破竹,轻松入兵我西州境内!”
“好一招草船借箭,隔山打牛。哼,宫寒真是,佩服至极!”
连说好几句,加上心中激动,她便止不住的咳嗽,水牢中的动静,也愈发大。
看来今日,终是无法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