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三爷说:“哎呦,嫂子!”
老板娘哭了起来:“我男人,他,重伤!”
三爷问:“嫂子,你们去哪儿了?我可是好一顿找!怎么没留下医治,目前如何了?”
老板娘说:“本以为就是一出刀伤,养养就好了。谁想感染,高热不止。我冒险来找你,就是让你去瞅瞅。”
三爷说:“来医馆吧。伤口化脓,可是要命。”
老板娘说:“哪儿敢露面,你看我穿的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整个一老大娘,就怕露了踪迹。我这一路提心吊胆的。”
三爷说:“也是。那我随嫂子去,人命要紧。”
老板娘说:“入了夜吧。现在走,不是送命?”
三爷请老板娘坐下,问:“嫂子,到底怎么回事。”
老板娘吐了口气,说:“那堆金银珠宝,李公公是过过目的。他点名儿要我么留下那盒黑珍珠。说日后他要用。那日按照李公公吩咐,去给他送那盒黑珍珠。正要分手,几个大汉就扑过来了。招招都冲着李公公的脑袋去。我男人上前护着,直接就给人踢到一边儿去了。他们打完,我男人上前扶李公公,有个人竟折返回来,给了我男人一刀,我男人一躲,扎大腿上了。”老板娘一口一个我男人我男人,她在这次波折中,彻底改变了自己对他们二人关系的定位。
三爷说:“现在知道是什么人了么?大哥现在怎么样?”
老板娘摇摇头:“兄弟,知道是什么人又有何用?反正我们的客店是关了门,不敢回去。我俩现在住到了十三陵的燕子湖。”
三爷说:“大哥在燕子湖?那得赶紧出发,赶过去还得大半天。”
老板娘说:“我把他拉过来了,在山脚下一出破庙里。”
三爷说:“您等着,我去找美玉拿药。”
三爷说罢到护士站找美玉说话。
美玉听后,说:“我没有处方权,那些西药,都在柜子里,得医生开了单子,才能拿。而且药品数目,每日清点。”
三爷想了想,拿起护士站上的一把剪刀,朝自己手心划开,说:“我现在去找大夫拿药。”
美玉和老板娘被三爷的举动惊呆,美玉心想,他心里是有多少的烦闷解不开,要借口祸害自己啊。
其实,三爷到不是要祸害自己,他只是觉得,李公公丧了命,老板也身受重伤,自己却躲在温柔乡里,忍受的不过是心里上的煎熬。这不公平,也拉低了他三爷在队伍里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