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与她肩并肩的位置。
很久以前在这个学校,教学楼或者操场,除去周末节假日以外,他都能见到她,因为有这个场所促使他们有所关联。
有一段时间她自卑、不合群、独来独往,开始被孤立冷落,或被恶语相向。
当她面对这些时,势单力薄内心无比惶惧但是表现得不屈服不认输。
像一只羸弱的小猫面对威胁时发出了尖锐的叫声露出了尖牙。
弱势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徐朗星的一封信仿佛魔法师一般对她释放了魔力药剂,令她的意志力瞬间变得坚定而有力量,或许那有着救命稻草一般的效果,但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弱小的事物会引起别人的欺凌也会激起别人的保护。
他之所以能有此感受,是因为他与徐朗星是为达到同一种目的,不过实施方法大相径庭。
总而言之,针锋相对才是他觉得长久保持关系舒适的方法,而主动友爱却会令他手足无措,别扭难堪。
“我说没有你必定不信?”
他看起来很真诚。
她所见过的骗子看起来也都无比真诚,伪善的面具是他们用来迷惑众人保护自己达到目的的好武器。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随便你。我此行就是为什么来的的,想必你很清楚。
显而易见,我对学校或者这种重回青春的故事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也许这对其他女孩非常适用,但我看来非但没觉得多么温暖充满留恋甚至还有点厌恶。
那让我觉得原本该单纯的环境非常势利虚伪,一个家庭背景不怎么好又没有父母依靠成绩又不是出类拔萃长相又不是多讨喜的小孩是无论多努力多真诚待人多善良都没办法收到欢迎的。
尽管在初三那年我看起来在学校过得还不错,倒不如说是我看透了他们而变得圆滑了,毕竟傻子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她从单杠上一跃而下。“我这么说,是以免你浪费时间,你可千万别介意。我得走了。”
她补充道。她整理了一下衣装,捋了捋头发,拍了拍灰,那是整个暑假期间都没有人使用过的体育器械。
整装完毕后,她独自往校门口走去。与门卫处的老师承诺的两个小时应该还没到,她心想。
他快步跟上她。“我送你回去,车停在教工楼的院子。”
她提出反对,无奈对方坚持。多说费唇舌,路也不是她家的,谁爱走不是都可以吗。
从学校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