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
“我记得那个车牌,”他伸出骨瘦嶙峋的手指,“那天实在是太感谢了。我欠了点债,是之前欠的,因为些特殊情况他们有段时间没找到我。他们是来要钱的,我拿不出来,他们要不到钱就要打我。我才刚找到工作,连一个月的薪水都还没发。”他哆哆嗦嗦的说。
“这个修理费,要不然,要不然我来付吧,但是我得先欠着。”他说话的音量比上句话时小多了。
车宋河迷茫地打量着对方,又瞧了一下周围,看样子是在和她说话。“你怎么知道我故意撞车是为了给人解围?”
“那个,那个我瞧的清楚,你后来把脑袋探出来一直冲弄堂里看,我就明白了。”
“哦,可我想不起来是谁了。”她略显迟钝地说。“我没看清长相,只看见有人在打架,他们人挺多块头又很大拿着家伙。我想帮忙但是自己过去的话恐怕有点傻,多半凶多吉少,我看见了玻璃厂的警卫亭,还有街边的几家商店正开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