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约初中,男孩子稚气未脱又偏要故作老成的模样,车宋河见了觉得可爱。
她还羡慕那个小女孩,女孩长相乖巧甜美。
她想,如果她也能拥有那样的少年时期,该多好。
那样她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接近她的人质疑目的,并且还养成了一种奇奇怪怪不正常冷漠躲闪的性格。
张爱兰见她不吭声了,又慌张了起来。
拿起叉子碰了碰甜品上的水果,又心烦意乱的扔下叉子。
“算了,说就说吧。我自己闷在心里也怪难受的,你还能替我出出主意。”
她像是做出了无比大的牺牲要豁出去了一般。
“你那个玉牌,是姜总,为了保护姜小姐的财产顺利继承,同时又能保全古玩城的存在而设的圈套。”
圈套?
她表达的浅层意思倒是跟吴镇平对她汇报的差不多,看来吴镇平没有隐瞒她什么。
但是圈套是怎么回事?她倒不明白。
车宋河拿一只手托着下巴,摆出倾听者的姿态,贯神关注地注视着她。
“抽玉牌过去没多久,一天下班我正要开车回家,坐到前座不是得把包扔到后座去嘛,然后我一扔,妈呀!吓我一跳!一个人坐在后座。”
张爱兰的手攥成两个拳头,放在胸前,仿佛惊险一幕犹在眼前。
说到紧张的地方,还一哆嗦,把车宋河也吓了一跳。
“他戴个口罩,戴个帽子,拿个塑料袋勒我脖子。”她比划了一下脖子。
这么惊险?是不是真的。
车宋河有些没把握。
换做之前她是肯定不信的,不过张小雅被杀害,韩成俞受伤,又由不得她不信。
“问我要印章,他问我要印章。我吓死了,眼睛没敢睁,要是睁眼看见了他,会被灭口的呀。这个,我懂得呀!”
她拿一只手晃晃,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像是憋了一肚子话。
车宋河想插嘴都没有机会。
“我求他,说要把玉牌给他为证,他不相信我的,我看得出来。不过他下车了,我想去报警。
我把东西上交,不过就是丢了份工作嘛,我不能为了赚口饭吃,有个三长两短,不合算的吧。”
车宋河拿吸管搅了搅饮料。
“那你怎么没去。”
她的身子突然间垮了下来。
“我没敢,我也怕得罪姜总。姜总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