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后来倒是没有再来找我。但是我被他那么一吓,坐了半年的公交车上下班。”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能解释她看到玉牌的反应激烈。
车宋河决定再仔细问问她说的圈套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说这是姜总的圈套?”她假装不经意地问。
张爱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精明。
“我问过其他三个人啊,他们都说拿到的是玉牌。经我这么一问,都怀疑印章在我这,我就更害怕了。
张小雅被害了之后,反正我也是打算要去报警的了。可最后又说杀她的是蔡时康,我又不太确定要不要去了。”
她喝了口甜汤。
“就是姜总的局吧,四个人都是玉牌吧,看看我们哪个不忠心,哪个会去打听,他交代了不要打听的嘛。
结果我撞枪口上了,反正我也好不了了,那肯定是安全第一嘛。姜总在,对我印象肯定会很差。”
“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车宋河也认同。
姜植隶最大的可能是在试探他们四个人,因为印章明明是在书店找到的。
张小雅为什么要把玉牌藏在老人院,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谎称自己拿到了印章。
接着这一举动让觊觎者放弃了对其他三个人的怀疑,一直盯着张小雅,并且拿她与蔡时康的关系做威胁。
到了接近晚餐的时间,甜品店里的人越来越多,收银处的队也排了很长。
火急火燎的小伙子一边一只手端着两杯饮料,一边接着电话。
电话里即便不是在吵架,也是说着不怎么太好的消息,因为他烦烦躁躁地撞到了张爱兰身上。
张爱兰受了惊一般地立刻站起来,小眼睛里两只眼珠子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突出来,手还抓着面前的饮料杯,好像要往那人身上泼一样。
车宋河也一把抓住了她的饮料杯,用实际行动制止她这不理智的想法。
小伙子道着歉出去了,等他走远以后,她才放开张爱兰的手,并在她手背轻拍了一下,表示安慰。
“我要辞职,我要报警,我要得神经衰弱了。”她带着哭腔说。
她一副欲哭的表情,本来不太好看的五官就不在原本的位置上了,这会儿挺难看。
“你坐下吧,别这么紧张。”车宋河对她说。
“我知道,你是姜总的人。”
张爱兰坐下后,依然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啊?!!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