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反手插上门栓。
杜兰早已经盖着薄被入眠,他不确定杜兰是不是睡熟,走过去轻唤了几声。
杜兰没有回应,他此刻忽然有种冲动,拿出薛岩给的安眠香,在油灯上点燃。
而他事先用了薛岩给的省神丸,所以体内产生抗体。
他脱掉外衣翻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掀开杜兰的被子钻了进去。
这还是他们成亲以来,他第一次跟娘子同床共枕,杜兰娇美的脸庞近在眼前,心莫名的跳个不停。
不假思索,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陌生而又美妙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手臂搂上她的腰肢,亲昵地跟她相拥在一起,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凑近跟前,狠狠的吸了一腔杜兰身上的馨香。
嗓子干痒,他吞咽了一下,眼眸即刻变得深沉,抬起头来,在她唇上不断地浅尝轧制。
身体里一种冲动让他强烈的想占有她,可脑子里却异常清醒,如果他就这样轻薄了她,以她那烈火一般的脾气,肯定动刀子要砍自己。
他身心煎熬着,犹豫着,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臂,一口气吹灭油灯。
翻身回到自己的位置,脑海中全是刚才偷亲的香泽,他再也睡不着了。
清晨,杜兰醒来,难得看见顾佑安仍旧在睡觉,她心里好奇,这小子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睡起懒觉。
“喂,醒醒。”以往都是他唤自己醒,现在颠倒了。
听闻杜兰的声音,顾佑安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可一瞧着杜兰打量自己的眼神,立刻心虚地别开脸去。
杜兰用手肘戳他,打趣道:“薛岩那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你回来这么晚?”
顾佑安一脸茫然,“不晚啊。”
“不晚,你怎么睡起懒觉?”一边询问,杜兰一脸观察他的脸色,只见他下眼眶里一片淤青。
心里疑惑更深了,难道他俩半夜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
顾佑安眼神躲闪,“大概是昨日下田里劳作累的。”
“哦。”杜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真是那么回事,“那你身体不适的话,就再歇会,反正今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还是下田里劳作。”
“那我更不能偷懒了,你不是还要种豆子吗。”顾佑安忙坐起身来。
两人穿好外衣,打开门走到院子里,杜兰下厨房做饭,顾徐氏那屋的大人早就下田里整地去了。
两个孩子也不知道去哪玩去了,顾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