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夫人冷着脸,不快地瞥了徐鹤宁一眼,当年她与妹妹是洛安城出名的姊妹花,彼时县丞还只是当时县丞的得意门生,她嫁人后,妹妹随后嫁给洛安城富户徐家,图的也是徐府雄厚的财力。
可惜的是,徐老爷早已娶妻,妹妹只得做个小妾,更可惜的是,在生下徐鹤鸣没几年就死了,而外界更是传闻,徐家正妻不容小妾,两人背地里水火不容。
她便认定是徐鹤宁的娘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老爷,他来这里做什么!”县丞夫人厌烦地皱起眉头,他怎么还有脸来这里?
“夫人,这是上我这来撒气了?”县丞斥了一句,转而得意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瞧瞧我家盈盈,如今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徐大公子,你说是吧?”
白盈盈脸色一红,娇嗔一句:“爹,你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徐鹤宁连忙附和:“小姐天人之姿,自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白盈盈听后,更是脸红的抬不起头来,一双莹白细手紧紧地揪着手帕。
县丞大人一脸宠溺地看着女儿,“盈盈害羞了,哈哈,没事的话就带你娘去花园里乘凉去吧,我和徐大公子再聊一会。”
县丞夫人不悦地将食盒放在桌上,抓着女儿的手就气冲冲地离开,白盈盈一脸不舍,只是她的确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只能任由她娘将她拽走。
她都有半年没见徐鹤宁了,再次相见,徐鹤宁越发变得彬彬有礼,她的心也忍不住怦怦直跳。
她暗中喜欢徐鹤宁许久,只是碍于表哥徐鹤鸣与他之间闹的僵硬,所以他也很少来府上,对她的态度也仅仅止乎于礼。
议事厅内,县丞大人与徐鹤宁继续寒暄,说着说着,便说到夫人对他的态度上。
县丞略显歉意道:“徐大公子,夫人是妇道人家,你别与她一般见识。”
“岂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夫人对我误会太深,想必总有一天,事情会真相大白。”
“嗯,我瞧着你是个有胸襟,有气魄,有担当的男子汉。哼,那鹤鸣整日里不学无术,吊儿郎当,能成什么大器。徐家的家业迟早都是大公子你的。”
没想到县丞会提到这些,徐鹤宁尴尬的推脱:“我身为徐家子嗣,自当竭尽全力为家里谋福。至于家中之事,想必父亲自有主张。”
“呵呵,也是,令堂去盛京有些日子了吧?想必盛京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你们徐家今后可谓如日中天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