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宁笑着摇头,“盛京乃是天子脚下,生意人比肩接踵,徐家可不敢夸下海口。不过,我也正有再把生意扩大经营的念头。”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本官相信在你经营下,徐家酒业必更加发扬光大啊。”
“谢大人吉言,只不过......与我合作的伙伴上午去酒庄找我,却不料被弟弟诬陷,现在恐怕正在大人的牢房之中。唉,长兄如父,父亲不在家中,我这个当哥哥没有管教好弟弟,致使他越发顽劣,给大人也添了不少麻烦。”
打了这许久的哑谜,终于言归正传。
“你的生意伙伴在本官牢房中?”县丞大人吃惊地看着徐鹤宁,“这怎么回事?”
脑子里忽然回想起,李捕快之前去厨房禀报,当时他醉心于厨艺,一听是个女犯,不是死罪便是奸罪,当即不耐烦地挥手,将李捕快打发掉,并厌恶地叮嘱他,不准有人探监。
现在听徐鹤宁这般说,莫非他的生意伙伴就是这个女人?还是得罪徐鹤鸣的女人?
很快,他已经猜到些什么,不过,他夫人一向偏帮徐鹤鸣这个外甥,如果只凭徐鹤宁三言两语就把那女人放了,回头他给夫人也没法交代。
心里想清楚了,可面上却疑惑不解,“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给本官说说。”
徐鹤宁便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县丞听得拧紧眉头,这个杜兰竟敢三番四次跟徐鹤鸣作对,也不知谁给她的熊心豹子胆,难道不知道徐鹤鸣是他夫人的外甥吗?
“这个杜兰果然非一般女子,怪不得能得徐大公子青睐,成为酒庄的合作伙伴。”
“不瞒大人,料酒就是她制成的,并且,据我所知,她的夫君可能与盛京某位王爷关系匪浅呐。”
“哦?”听到这里,县丞大人猛地一怔,居然跟盛京的王爷有关系?这么说来,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哪里能得罪的起,看来这事,他的确要仔细斟酌一番。
他低头不语,徐鹤宁则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答复,良久,县丞抬起头来,“徐大公子,本官乃洛安父母官,一向清正廉明,即便她大有来头,我也得查证清楚,否则的话,城里百姓说本官徇私枉法,本官担心乌纱不保啊。”
徐鹤宁脸色变了一下,没想到县丞居然这么狡猾,都将顾佑安的老底揭开了,他却还不卖人情,扯什么清正廉明,乌纱不保,说白了,还不是惧内。
他忍了忍,总归该说的他都说了,量他也不敢为难杜兰,去滥用私刑。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