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正不阿,实乃洛安百姓之福。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便久留,不过在下能否在走之前去看望一下杜兰。”
县丞心虚的摇了摇头,“本官没有开审,若见了不相干的人,这怕违法衙门规定啊。本官秉公执法,这么做,恐怕有人不服。”
之前他没管此案,直接将杜兰关押进牢房,他自己的牢房内有什么脏脏事,他心里清楚。只怕现在徐鹤宁去了撞见,自己也没法交待。
“大人所言极是,那在下就不打搅了。”徐鹤宁识趣的点了点头。
“呵呵,本官职责所在,还望徐大公子体谅。”
“那......不知大人何时审理此案,我带来酒庄几位伙计给杜兰做个见证。”
“如你所说,杜兰既然与盛京大人物有关,我怎敢公开审理此案呐,徐大公子是个明白人,这点不难理解吧。”县城大人为难的笑了笑。
“呵呵,那在下告辞。”
看县丞神色躲闪,徐鹤宁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念头,看了一眼花园的方向,便提出告辞。
县丞对一旁的下人吩咐:“代本官送送徐大公子。”
“不劳烦大人,在下自己离开即可。”
“那好,你慢走。”县丞笑脸相送,待徐鹤宁身影消失,立刻换了脸色,对身旁的下人叮嘱:“快去,告诉李捕快严守牢房大门,没有本官允许,谁都不能入内。”
“是!”
徐鹤宁出了议事厅,管家立刻跟在身后,他对管家使个眼色,管家示意将怀里的锦盒拿出来,他拿着急匆匆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