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之后,湖边酒店,阮氏三雄如约而至。王浩事先将九坛美酒摆于柜台之前,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阮小二见状说道:“我兄弟三人无才无德,怎能值得王公子如此厚待?”王浩微微一笑,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阮二哥可是嫌弃在下年少,不屑同桌共饮?”阮小二连忙说道:“公子哪里话,是我们兄弟贫寒无才,当不得公子顿顿酒肉相待!”王浩立刻打住,说道:“阮二哥这话在下就不能苟同了,家父当年若非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又岂能放着好好耕读日子不过,来到梁山落草。富贵贫穷,差的不过是一个机遇。三位有勇有谋,当得起一声‘好汉’。”稍作停顿,看向阮小五和阮小七,继续说道:“开春之后,梁山美酒将卖往东京,必将万人瞩目。人怕出名猪怕壮,到时必将被各方耳目惦记。梁山泊虽有喽啰数百,但缺乏以一当十的好汉。在下想请三位入伙,不知意下如何?”阮小五和阮小七几乎同时喊道:“自然是好!”阮小二却眉头微皱,说道:“我们兄弟不过识些水性,有些力气,贸然加入,怕是会妨碍公子的大业!”王浩闻之,说道:“人各有志,阮二哥另有思量,在下定当尊重。”这时阮小七突然嚷道:“二哥,不是我说你!私商勾当咱家兄弟也不是没有干过,如今梁山泊敞开大门,送一场机遇给咱们,你怎能不识好歹?”阮小五也说道:“日日打渔,天天筛网,一年到头,穿的是草鞋,住的是草房。如果不是王公子赏识,就咱们,哪怕把家里那三条破船买了,可能换的上一坛好酒?”阮小二面露愠色,却无言反驳。
王浩不欲阮氏三雄因此而生罅隙,说道:“有了这美酒,杀人越货的勾当,梁山泊暂且应当是不用做了。在下请三位入伙,为的是震慑宵小,保护咱们卖酒赚的钱财。阮二哥另有思量,咱们可稍后再定,抑或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也无需因此伤了彼此情分!”阮小二叹息一声,说道:“我们兄弟三人确实做过私商勾当,可那是因为家中实在贫穷,不得已为之。在下有妻有子,不能不为他们着想,还请公子见谅。”阮小七拍案说道:“二哥,为嫂子和娃娃着想,咱们更得加入梁山。不入梁山,娃娃和嫂子只能跟你一辈子吃苦。吃苦一辈子,怎能比得上快活一天?”王浩又说道:“家父已经准许我自立门户,所以咱们将要干得的确是正经生意,并无不良勾当。”阮小五哈哈而笑,说道:“王公子早如此说,也免得二哥前怕狼后怕虎。”阮小二也明白自己必定拗不过两个兄弟,顺势说道:“还请公子谅解在下难处,若只是帮公子贩酒卖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