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而广阔的地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收复。王浩是皇上的心腹,也是未来的驸马,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皇上乃至众位娘娘看在眼里。他立下的功劳不会因为官场潜在的规则而被瓜分,反而会因为皇亲国戚的身份而被放大。”童夫人心存疑惑,说道:“王浩并不曾与老爷交恶,老爷为何就没想过与其联手?”
童贯说道:“两年前西北大捷,我回京述职,皇上于龙舟之上为我接风。那个时候,王浩刚刚凭借八仙酒闻名东京,虽一介白身,却也在场。宴会之上,皇上以火锅和八仙酒款待群臣。当时除了皇上和王浩,没有人知晓火锅的吃法。故而皇上亲自下筷为皇后娘娘煮菜涮肉以作示范。皇上的举动惊呆众人,却也流传为佳话,至于老夫的西北大捷似乎只是陪衬。我不甘心,却也不敢发作,但我在心中问自己,难道掌秦晋之兵镇守西北二十年,还比不得王浩的一锅肉一壶酒吗?”童夫人立刻说道:“老爷能有今日的地位和名望,依靠的是赫赫战功,王浩不过是投机钻营的跳梁小丑罢了!”童贯摇头,说道:“当初我也以为王浩不过是只会投机钻营的跳梁小丑,可如今看来,他极有可能成为大宋下一位权倾朝野之臣!”童夫人难以置信,说道:“他真有如此潜力?”童贯冷哼,说道:“一个毫无背景之人,却能够同时与老夫、蔡京、高俅为敌而丝毫不落下风,古今可还有第二人?”童夫人惊讶,说道:“莫非王浩是星宿下凡不成,竟如此官运亨通?”童贯冷笑,说道:“王浩之所以能有今天,最大的助力便是他源源不断的财富。八仙酒格局已成,不宜触碰,但羊毛呢布,老夫绝不会让他独享其成!”
数日之后,蔡京府中,高俅深夜前来拜访,说道:“童大人想要你我入股羊毛呢布,不知太师有何高见?”蔡京扶须而思,说道:“童大人主政西北二十余年,无论是西夏还是辽国,他都有不少门路。倘若他真要生产羊毛呢布,原料相比王浩只多不少。”高俅深以为然,说道:“朱恒已经从胶州传来消息,王浩在专门成立了一家工坊,负责生产各类器械,呢布织机便是他们的招牌产品。”蔡京点头,表示默认。高俅继续说道:“王浩费尽周章推广呢布,却又公开售卖生产呢布的织机。如此自毁前程之事,他莫非就看不明白?”蔡京摇头,说道:“王浩和童贯,一人在胶州,一人在西北,相隔数千里。童贯生产的呢布,首要市场在雍凉川陕。王浩生产的呢布,首要市场在齐鲁吴越。所以,他们之间很难形成直接的竞争关系。”
高俅恍然大悟,说道:“不仅如此,齐鲁吴越与雍凉川陕之间又夹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