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摔在地,随即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不是我”
“上官姑娘,不过是换张更加美艳动人的脸而已,难道你不想胜过向夜阑一筹,不想胜过天下女子十分?”
“我想,我想!向夜阑……你不得好死!”
上官娆的理智就如崩断的琴弦一般松散,眼中却又是十成的自信:“她向夜阑,还是低估我了……我不会让她好死的!她的报应、她的报应就快来了!”
“嗯?”顾言晁颇有些兴趣,“不知道上官姑娘可方便与我细说……”
“有些事,说的太早可就没意思了!”
上官娆冷笑一声。
她倒要看看,向夜阑还能有几天的好日子可过。
至少现在还是有的。
旁的人家夫人,下午总该喝茶来打发时间,可从没见过向夜阑这样一边“话家常”,一边嗑瓜子啃水果的。
就这么瞥了一眼,向夜阑吃东西的速度更快了。
脸黑如薄昭旭,哭笑不得的抽了抽嘴角:“府上倒不缺这些嘴上的东西,算着王妃入府也有些日子了,你这样护食,本王还当是有人亏待过王妃,成心来上本王的眼药。慢点吃,可没人与你抢……”
“有吗?我没有啊?”
向夜阑浑然不觉自己有多“护食”,毕竟自从她来到向府,还真就没怎么吃饱过。
一是那会的向府已经不太景气,府里上下的那些人恨不得让她少吃一口,过几天就嫁出去。
至于这二来就是……这一个个给小姐吃的菜量也太寒酸了!各个小碟拼凑到一起,还不如酒楼一盘菜给的阔气!
薄昭旭直至现在都没从后怕从缓过神来——哪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这样漠不在意!
这要是让旁人看了,还得以为差点被毒死的是他!
神情紧绷得久了,薄昭旭终究是被向夜阑这心宽的态度气笑了。
可为了让向夜阑这女人日后也长个心眼,不至于因为跟在他身边而遭什么迫害,薄昭旭琢磨着还是该好好教育教育向夜阑。
于是薄昭旭十分果断的决定了做法,开始磨刀霍霍向南谌。
“南谌,你过来。”
向夜阑这才发现南谌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拘谨。
毕竟药是南谌送来的,就算薄昭旭想要“叛逆”一点去追责南谌,也是说得过去的。何况南谌刚才把薄昭旭忤逆的不轻,向夜阑心说这也是个相当叛逆期的少年了。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