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所作之事,本王全不与你计较,只是……本王于你处处信任,你却助她伤害王妃,本王便不好再将你留在王妃身边,以防王妃见你时,心中害怕。”
“诶?不用不用!留着呗,我瞅他挺顺眼的!”
向夜阑赶紧拦下薄昭旭的决定。
“这事和南谌他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他就是一时老实好骗,反而还挺好信任的,王爷你说呢?所以嘛,你总得给人家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反正这事我就替你做个主了啊,就这样就这样。”
她心说自己又不是傻子,这会把南谌换走了,谁知道再换过来一个什么东西?现在南谌没准还有点良心不安,以后能好好做事。
“属下多谢……”南谌犹豫的好像在说什么极其烫口的话,“王妃恩典。”
薄昭旭沉默了片刻,没说出什么话来。
相处数日,他也不指望向夜阑会有寻常人的想法,会如他设想的那般在他怀里哭诉委屈,这是向夜阑的独有之处。
可是他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会气他!
可谁知自己是动了什么样的想法,才会觉得向夜阑这样“气人”的女人会格外有趣。
罢了,忍着吧。
一波未平多久,宫里便来人传了消息,请薄昭旭去赴家宴的。
与所有妃子到场的宫宴不同,能得皇帝“恩准”而参加所谓家宴,可以称得上是一种荣誉,宠妃的荣誉。
毕竟得是何等恩宠,才能被称作家中人?
似乎是懂了向夜阑的本性,薄昭旭已经习惯了命人在马车上准备好吃食,免得向夜阑整路都在肚子咕咕叫中度过。
“这回又是因为什么事啊?”
向夜阑摸了摸被侍女勒到太紧的腰封,整个人都瘫在了马车一角,看着连半点精神都没有。
整个人都蔫了大半。
“倒也没什么太多的事,不过是父皇新纳了妃子……”
薄昭旭话音未落,就看着向夜阑当场跳下了马车。
莫不是生气了?
分明被腰封勒得难受,还要跳下马车,定是气得不轻。
“虽说父皇已是迟暮之年,但纳些宠妃也并非是什么稀罕事,父皇或许只是缺些作伴的人,总不会怪罪我们这些小辈的,你不必拘谨。”
薄昭旭心叹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向夜阑满目期待地从仆从手上接过纸笔,那副明眸简直就能放出光来。
“你早说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