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就省的折腾这么一趟了。”向夜阑慵懒地伸了伸懒腰,“你一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你这女人……”
薄昭旭气无可气的抽了抽嘴角,将不知好歹的向夜阑抵在了马车的一侧,连本就微弱的日光都要平分一半。
“王、王爷,你这是!”
向夜阑识趣的怂在当场,可她不知道薄昭旭还有这么特殊的癖好啊?
“你可知妄议皇室是非,可是要掉脑袋的罪名?”薄昭旭挑衅得嘴角上扬,总算是威慑住了不怕虎狼的向夜阑。
“到时可休要怪本王不愿护着你。”
“我知道啊!”向夜阑故作“纯真”无知的眨了眨眼,“而且还是要诛九族的罪名,对吧?还挺严格的。”
“你知道就好。”
薄昭旭满意地靠回原处,姑且算是震住了向夜阑。
却听向夜阑不急不慢的替他盘算起来:“你看,既然我嫁到四王府了呢,那于情于理,我就是算四王府的九族里,既然诛九族的话……嚯。”
诛来诛去,还诛到皇帝头上去了。
如今换作薄昭旭被迫安静一路了。
以往的家宴大抵要拼上两三桌,才能坐齐皇帝心中认定的“一家”。而皇帝身旁的位置,往往是皇后。
只是今日……
向夜阑这人十分会捕捉“瓜”里面最甜的那一块,比如皇帝身旁坐了一个极其年轻妩媚的姑娘,又比如那女人十分得皇帝宠爱。
毕竟得是什么样的宠爱,才能让这女人大大方方地坐在皇帝的腿上!
所有人都在呢!
瞧见皇帝这几乎全白的发髻,愣是跟那姑娘爹一样,向夜阑转念一想古代人这个生育年纪,那便是爷爷了。
“想来这位就是父皇新纳的妃子吧?”薄承阚恭维道,“当真是姣姣不群,怪不得能得父皇如此宠爱,想来礼教礼法,也是十分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