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夜阑这话说的多少有些违心,的确生存要紧,但让薄昭旭纳别人……向夜阑可真是想想就头疼的厉害。
不过薄昭旭比她还要头疼。
“本王还未说什么,你便要将本王推给别的女人了?”薄昭旭若有所思地将人抵在墙角勾唇问道,“难道是本王向你证明的喜欢,还不够多?”
向夜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她哪知道薄昭旭此时是怎样的一个衡量标准,可一见薄昭旭这道令人心中生怖的视线,向夜阑赶忙点头恭维道:“够了够了,是妾身胡说八道,光顾着说些有的没的了!王爷就大发慈悲,饶了妾身呗?”
“本王若是眼中装的下旁的女人,怎会只与你一人有夫妻之实,愚钝。”
薄昭旭这会儿又“同情”起了向夜阑的智力是何其愚钝,随即娴熟地拔下了向夜阑发髻间的青簪,任由人长发松散在床间,微微遮掩羞恬的面容。
“本王昨夜借着月光似乎瞧见,猫儿肩上有颗痣,倒不知,如今还在不在……”
薄昭旭这伤情胜在了看似吓人,其实大多规避了要害,姑且算是薄昭旭走运,这才从那些人手上捡回一条性命。
通过知道了薄昭旭有多精力旺盛,向夜阑这几日与他的关系是突飞猛进,也不再藏着那些话。
“咱们几时出宫啊?”
向夜阑撂下从外边带回来的食盒,毫不避讳地大躺在榻上,可谓是“原形毕露”,一点也不知道遮掩。
她也实在找不出来如今还需要和薄昭旭藏着掖着的东西。
“明日罢。”薄昭旭倒也不介意瞧见她这副慵懒的模样,“与你猜测的差不多,陛下听到本王要自请内封,态度可比前几日好了许多,想来陛下等的就是这个……既然这京中久留不得,便在鸧州小住一段时日吧。”
向夜阑嘴里塞满吃食地点了点头,比起避祸,她更在意鸧州能不能让她赚的盆满钵满。
与她匆匆离开京城相对应,武梓熙十分仓促的嫁了人。
向夜阑临离开,才总算看到了已为新妇的武梓熙。
武梓熙神情恍惚的瞥着不远处,脸色差的像是覆了一层沙,眉头紧皱,嘴角含了几分苦色。
“长朝县主,你……”
向夜阑话还未说完,武梓熙就如同受惊一般仓惶抽回手,满面惊恐的望了向夜阑一眼,良久才平静下来:“嗳——怎么了?”
诡异。
太诡异了。
“你是不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