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自家主子与王妃未免太过相似了一点……
既然他们能如此从容的说出自己的挫折,那便说明连这些许挫折,都是她们计划之中的一环而已。
向夜阑果然是意料之中的继续解释道:“因为有王爷的事情在前,所以相信这些传言的人,本来就要少些。你也应当看得出来,虽然关于王爷的传言都传到了鸧州,但也只是“传”了过来,鲜少有人相信,这与他平时名望甚好有些关系。如果已经将他薄承阚逼到了不得不将这些报刊禁掉的地步,那就说明他在路人的眼中,本来就是会做的出这些事的人。”
“或许原本还有人会对这些事的真伪表示质疑,可他一将这些书刊查封,便等同于坐实了这些罪名,否则为何谣传王爷的不禁,偏禁他一个人的?他越是容不得这些报刊见光,那便越有人好奇这报刊上刊登了多少他薄承阚见不得光的事迹。便是还有人不信,那也无妨,陛下信就足够了。”
南谌暗自在心中叹了一声佩服,甚至有些后怕。
除却薄昭旭,他一向是不惧任何人的,今日瞧见了向夜阑这么一个扮猪吃了老虎的人物,南谌便是想不后怕都不行了。
自己若是当初真帮着上官娆得罪了向夜阑,今日可就指不定是以一种什么身份与向夜阑对话了。
甚至还未必有这个命。
“既然你们都觉得有道理,那这个功劳我可就收下了啊。”
向夜阑如今是一点也不与薄昭旭客气,连忙叫着南谌搭手,将余下的那几盆花都端到了薄昭旭的身前,十分浮夸的吹捧着薄昭旭:“王爷,前几日妾身也是找了几个鸧州城中有名有姓的花匠的,但是他们修花的本事都和您比不了,所以……”
向夜阑谄媚的眨了眨眼。
“本王知道了,坐那吧。”薄昭旭话一出,向夜阑便十分懂事地坐到薄昭旭身前,托腮盯着人认真的神情。
竟也慢慢入了神。
薄昭旭抬手揉了揉向夜阑的头,却是逆了向夜阑的毛,差点就炸成静电以后的模样。
她正要与调戏自己的薄昭旭“打”上几个回合,便瞥向了屋内的铜镜。
这男人似乎……是给她簪了一朵花?
想通的片刻,向夜阑腾时就红了脸,哪还像是方才高谈阔论的精明模样。
不过向夜阑的猜测不假。
薄承阚向顾言晁随口一提自己的解决方式,本以为想出了什么极其精妙的对策,却被顾言晁嘲弄了好些时候。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