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武梓熙扫地出门,可今时不同往日,顾老夫人不会这么想不开。
果不其然,稍迟片刻,厚重的顾府大门被门房奴才自内拉开,迎面而来的正是怒气冲冲的顾老夫人,指着武梓熙的婢子破口大骂:“你还有脸回来取什么东西?这顾府上下的哪一样东西,不是我们顾府的财物,你闹得言晁颜面尽失还不够,竟然还想要贪图我们顾家的财产!”
向夜阑惊觉武梓熙下意识地躲到了自己的身后,单是瞧见顾老夫人抬起胳膊,她就会止不住的颤颤发抖,两眼空洞,满含恐惧。
这是心病。
向夜阑富有心里准备的清了清嗓子,预备给顾老夫人一个下马威。
“顾府家大业大,没人否认这一说,可长朝县主嫁来时,太后娘娘也是添置了不少的陪嫁的,顾老夫人是想一个人私吞太后的财物,还是已经不将这价值千金的陪嫁放在眼里,也不将太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空气霎时间静了下来,顾老夫人指着武梓熙的手势因气恼而发抖,更是差点因向夜阑所言气歪了嘴:“臣妇可还没说不退太后娘娘的彩礼呢——你们进来就是!”
这一字一顿的气势,着实是恨不得将向夜阑生吞活剥的丑恶姿态。
“别怕。”向夜阑在武梓熙的耳旁低声道。
武梓熙怯懦地点着头,不敢与向夜阑分开半步,顾府每一条幽静安然的小路,都曾是武梓熙停留在辗转难寐的夜晚的噩梦。
“臣妇可得好好盯着长朝县主,免得县主一时糊涂,不小心拿错了顾府的东西,那可就不好了。”
顾老夫人看似服了这么一个软,可又喋喋不休的嘀咕着武梓熙的是非。
见二人不愿理会,顾老夫人变得愈发张扬:“长朝县主有人庇护,当真是好,可以趁着年轻肆意妄为,想成亲便成亲,想和离便和离,唯独可怜了我们言晁,走哪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低看一眼!”
她看似怨天尤人的哀怨一声,可那道视线分明是在武梓熙的脸上反复打转,又能嘀咕些什么,无非是武梓熙毁了顾言晁的“名节”?
向夜阑停下脚步低眸冷嗤一声,万般认真地扶了扶自己半半垂落的发簪,叫住了所有人:“先停一停吧,我有些累了。”
顾老夫人这老怨妇真是给她簪子都气歪了!
“夜阑,可是这顾府的弯绕太多?”
武梓熙确是急于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免得被顾老夫人十分刻意的所激怒,在这儿丢了颜面。
“这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