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间,你随便挑,随你怎么玩去!”
向夜阑不过是在迟疑要不要掺和这一码事,但扪心自问,向老夫人给出的筹码十分诱人。与接手那些濒临破败的铺面有所不同,这可是现成的生意,从接手的那一刻开始,就有钱每日准时入账了。
然而她这么一犹豫,向老夫人又坐不住了:“这可是你亲舅父,与你娘,属的可是同一支系!他这往来做生意,总要与各路人攀些交情,你与他打好关系,,没什么坏处,大不了,大不了……”
向老夫人咬了咬牙:“我再搭你十根金条就是了!”
“成交!”
向夜阑反应过来的一瞬马上应了下来,一间现成的铺子就已经足够诱人了,何况是再搭上十根金条。
再不答应,向老夫人怕是都要反悔了!
而向老夫人的确是未料到向夜阑会答应的如此爽快,甚至还惦记着能有什么还价的机会,如今向夜阑一答应,她就只好自认倒霉,吃下这十根金条的亏了。
一想到这些,向老夫人面对向夜阑的脸色都憋屈了许多:“那,咱们这可是说好了,我替你送信去你舅府府上知会一声,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刚才说的东西,可都不作数。”
现成的外快送上门来,她哪有反悔的道理!
向老夫人心疼钱财的悻悻离开,前脚刚走,薄昭旭便走进了方才会客的茶室,随口问道:“向老夫人又有何事?”
薄昭旭将他对向老夫人的嫌厌谱在了脸上,那人毕竟是差点间接害得向夜阑出了事,他如何放下心中偏颇。
“大概是担心我吃短穿短,来送点温暖。”
接到这么一桩稳赚不赔的小差事,向夜阑心情甚好,甚至是极有兴致地拿起那盏精致的小扇,用来勾起薄昭旭的下巴,犹如审讯一般:“王爷若想知道她刚才说了什么,哪还需要问我?”
自己听就是了。
这么一间小小的茶室,几乎起不到什么隔音的效果,纵然向老夫人有意压低嗓音,也未必能逃过薄昭旭的耳朵。
“本王可是在尊重你的意思。”
薄昭旭好似有些委屈的皱皱眉,换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来逗弄向夜阑——装成小可怜。
向夜阑有时恰恰就吃这一套,心软了会儿,便将刚才的全部见闻交代给了薄昭旭。
“四王府又不是养不起你,何必淌这么一汪浑水,来让自己不快?”他有些想不通其间的道理,“还是,本王哪处做的不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