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与你分别以后,本王寻了借口来审他。”
这“他”指得正是薄承阚,薄昭旭说完这些以后顿了片刻,竟像是在与皇后“威胁”,让自己与向夜阑单独说话。
皇后则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会了意,起身掸了掸肩上的图,大方走出密室之外:“本宫去替你们把把风,可千万别让人瞧见了。”
……
“难不成就因为你要审薄承阚,他们便要为难你,不允你离开?”
向夜阑更是焦灼。
“倒非如此。”薄昭旭苦笑道,“吃了些亏。”
少了皇后这个外人,向夜阑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薄昭旭的担忧,就差未扒着人的领口瞧瞧有没有什么藏在衣服里的伤口,得人一声调笑:“就怎么想本王?瞧你这恨不得把本王生吃了的样子,小心别流口水。”
“说、说什么呢你!”
向夜阑被薄昭旭气得脸色通红,在人肩头不痛不痒地拍了两下,佯作是在拷问薄昭旭:“之后呢?”
“本王来时,二哥已经出事了,惨死狱中,毫无缘由。这一出出荒唐的戏,好像就是为了等本王来了,方才开演。平日只有几人看管的地牢,直接杀出来数十人,说是本王谋害兄长,罪不可赦。”
薄昭旭此时分外平静,好像已经窥探出了其中的端倪。
“顾言晁沉不住气了。与其与他正面交锋,倒不如退上一步,瞧瞧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也好在这地牢里,想想对策。”
“那你现在……可有什么打算?”
向夜阑不由得想起了皇后早前的提议,说是提议,倒不如说皇后想要拉着她“同流合污”的计划。
“与皇后娘娘联手就是,皇后娘娘所制定的计划,与本王所想相近。”可他却还是有所犹豫,“改朝换代,本就是迟早的事,只是如何拨出顾言晁这枚蛀虫,确是十分困难的事,你今日进宫,可有见到陛下?”
“见到了。陛下因太后的事悲痛不已,只怕是也要垮下去,指望陛下来打压顾言晁,应当是没有可能了。”
向夜阑虽不懂朝中说辞,但依她进京时所听来的风言风语看,她离京七日,老皇帝有四日都让顾言晁代掌朝纲,甚至还有把顾言晁封为摄政王的打算,至于封摄政王这一事是真是假,尚难考究。
但向夜阑觉得,这是老皇帝能干得出来的事。
然而薄昭旭接下来所言,恰好答复了向夜阑的困惑。
“本王虽不知他到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