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会还在为了白天的事耿耿于怀吧?你就算想报复我,也不用挑这大半夜的吧!”
向夜阑有些哭笑不得。
向夜阑不说她还好,南漱被向夜阑这么一说,直接扑在向夜阑的床边哭了起来,偏偏这商徵书院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从枕头到褥子,都是一水的寡白色,勉强能被称为床的睡处,也就是搭了一块单薄的模板。
南漱就这么趴在自己床边哭,气氛着实是有点说不出来的古怪。
就差支雪白的蜡烛。
“别哭了,你这么哭下去,准要招来点什么东西。”
向夜阑琢磨着该把南漱先哄到一边去,免得那走路全靠“飘”的红姑打着灯笼来查房,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可这一碰不得了,南淑的手冷得跟冰块似的,虽说书院安排的住处有些阴寒,但总不至于把她冻成这样。
“你刚从外面回来?”向夜阑质问道。
南漱怯懦地点了点头,更让向夜阑心生疑虑,这商徵书院见不得光的事情着实不少,向夜阑是一点也不敢松懈,只好接着询问:“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她又点了点头。
能把人吓成这个模样,难免让向夜阑不安分的好奇心开始躁动,她叹了口气,走下了床榻:“带我去看看。”
白日里,书院就已经静谧得十分诡异,如今入了夜,更是静的连落叶声都听得清清楚楚,二人轻手轻脚地溜到了一处杨树下,这杨树连着相隔的两个院子,乍一瞧去,着实也没什么不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