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女夫子与红姑忍耐力的极限,女夫子的脸色,也快要与那姑娘一般红了。
偏偏这一关她就是过不去。
“耳光都不敢打,还逞能?”
向夜阑佯作阴阳怪气的冷嗤一声,算是把不讲道理的“人设”贯彻到了极致,她按下南漱高举的手腕,反问那女夫子:“南小姐好管教,能给夫子你省不少事,我直接替她扇了这两耳光,你看行不行?”
女夫子瞧见了南漱面上的惧怕,心中琢磨着已经尽了她的本意,索性也就答应了向夜阑的提议。
向夜阑迅捷地扇了姑娘两个耳光,却跟虚晃一枪似的,光听见了清脆的响儿,但未瞧见挨打的姑娘哭。
女夫子的笑意忽然消失,虽放了五人离去,但又与红姑嘟囔着:“这万家的小姐,想来是个不好管教的——好好看着罢,实在难对付,还得给她备上些私课才是。”
……
南漱看着凶巴巴的,结果刚看见自己的床榻,就抱着床褥大哭了起来,时不时还瞄上向夜阑两眼。
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人怎么做到如此云淡风轻,完全不知道害怕俩字怎么写的!
起初她还真以为向夜阑嚣张跋扈,成心来挑自己的刺儿,可她又不是傻子,能瞧出向夜阑袒护了自己一次,就能想通向夜阑袒护了自己两次!
“流,流云姑娘。”
流云乃是万家小姐的闺名,这一茬还是南漱喊了好几句以后,向夜阑才短暂的想了起来——自己现在是万流云!
“怎么了?”向夜阑瞥她一样。
“我爹跟我说,我想做什么他都答应,想学经商,他也答应,所以才送我来这南山书院,跟别人一起学习经商之道……”
好一个南山书院,向夜阑算是看出来了,她南漱才是彻头彻尾的傻白甜,连自己被骗进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她忍不住笑道:“你和我交代这些又有什么用?出去以后,我们又不认识。”
南漱在向夜阑这吃了憋确不好受,可还是忍不住追着问:“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是不是被骗了?”
向夜阑不理她,她便一个人置起了气。
直到后半夜,向夜阑发现自己床边趴了个人,一个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人……
“我——”
她差点儿就要骂人,仓惶之下,也只记得抄起自己的枕头去砸,眼看着就要砸中此人的脸,向夜阑才恍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南漱?
“南小